颤抖,舌尖被吃得颤巍巍吐出来,饱满的唇瓣唇珠红肿,亮晶晶的津液挂在嘴角。
哭得天真又可怜。
蒋习神色发沉,解开了裤子。
成套的西装裤被丢在地上,硕大的物件蹭过来的时候任姜呆愣住,等到蒋习已经托着他的小屁股给他做扩张时才清醒过来。
只是想要帮一帮爹地,却从未预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的养子一下子被吓得眼泪挂在晕红的眼角。
他抖着手要去去推开自己的父亲,可纤细的一截手指还未碰到,就被人一手捏住压在了头顶上。
蒋习的力气很大,任姜他附在耳边低声说话:“不要让我生气,我知道你很乖的,对吗?”
脑力里一闪而过破碎的记忆。
在灰色地带叱诧风云惯了的男人,是个很喜欢把一切都掌握于手心的人,对于被养得娇纵又蠢钝的孩子没有太多耐心,又实在不喜欢多接触,任姜犯错的时候总是会笑咪咪地摸着头,眼底没有感情。
“乖孩子,不要让我生气。”
原主分不清这温和微笑底下的冷漠,任姜却清楚。
蒋习褪去伪装的模样实在可怕,压着人俯下身来时两眉间有一道很深的沟壑,眼皮半阖,看着人仿佛隔着千万里。
一下子被吓得泪珠挂在脸上,任姜看着男人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指抹过他的眼尾,滢润的水珠一闪而过就被不留情地甩掉,他的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开。
似乎真的把他当做出来卖的学生,蒋习没有太多温情,只是简单敷衍几下,连扩张都没做几下,就猛地挺身而入。
“呃——”
一下子被撑得太满,任姜感觉底下好像有一种撕裂的痛感,本就流个不停的眼泪这下哭得更猛,甚至发起抖来。
全身都被蒋习压得喘不过气,只能被动承受着蒋习每一次撞击,男人失了理智,即使潜意识里还记着把握好分寸不能把人给玩坏了,视线却只要一触碰到那跟掉了线的珠子一样,哭得眼尾红晕,皮肤透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就没办法掌控自己。
阴茎不断去戳弄合不上的小屁眼,莹白的细嫩皮肉被玩出红印子,蒋习每一次挺动时,就听到任姜呜咽一声,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发抖。
心底的破坏欲被无限放大,他深吸了口气,把被顶地往上爬的男孩拉回来,鸡巴艰难地捅入到深处, 不知戳到哪里,一声变调大的短促地尖叫混在哭声中。
“慢、慢点.......啊——”
蒋习去亲男孩高高扬起的脖子,细白的颈子仿若濒死的天鹅一般,被顶弄时小巧的喉结滚动,施虐一样的红痕布满皮肤。
因为被戳到前列腺,而格外敏感地夹紧双腿,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喷出一股淫液,混着一丝红色流到床单上。
高潮抽搐的肠道蠕动,夹得蒋习压着人的手臂收紧,受不住地粗喘几口气,猛地抽动起来,胯骨撞在身下男孩屁股上,发出“啪啪”的闷声。
他的抽动力气很大,每一下鸡巴都几乎被吞吃个完全,两颗硕大的睾丸撞击着男孩的皮肉,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响,蒋习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
他的动作突然一顿,冲刺到一个恐怖的深度,布满青筋的大屌捅进后穴,把被肏得软烂的花穴颤栗地流水。
“唔,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