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糟蹋着!
他真想快点进行到可以光明正大出现在廉廉面前的一天,他会在纪蜚廉每一次被玷污后,真诚的抱着他安慰他,告诉他他不嫌弃他,他会救出他。
然后收获纪蜚廉的泪水与仰慕!
他要成为纪蜚廉心中的不可触摸的圣洁月光,这样他的傻廉廉被他拥抱时,才会流下虔诚的感激的爱慕的泪水,愈发痴狂的爱着他。
没有比这更棒的事了!
他的天使,他的美梦,他的月光...一无所觉的投入他的怀抱,将他当作自己的一切。
宿予舔着唇,看着纪蜚廉被操干的快要翻出来的肛穴,那凄凄惨惨的样子似是激发了他那异与常人的性癖。
他隔着西装裤爱抚着自己隆起一大包的性器,在霍诚恩操完青年后再度接替上去。
只解开西装裤拉链,以衣衫完整的模样,狠狠侵犯了那个吃下药后因为男人的性器而变得热情色欲的青年。
他的股间淌满了两个人的精液,纪蜚廉忙碌的在两个变态之间轮转着。
宿予收集到了足够的纪蜚廉的精液,也充分享受了一番心上人的肉体。在药性逐渐减弱后,宿予带着装有纪蜚廉精液的盒子,出了那间下流淫乱的婚房。
卧室内,男人站在床下抓起青年两条不断战栗的双腿,狠狠贯穿着。
“玩的开心~”
“当然!”
霍诚恩唇角噙着抹醉人的温柔笑容,身下却是与之全然相反的凶狠霸道。
桌子上摆放着男人的眼镜,他浅灰色的眸子里清晰倒映着青年的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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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纪蜚廉睡到中午才在女人的一声尖叫声中醒来。
薄被从他布满红痕的身体上滑落,纪蜚廉捂着一跳跳的太阳穴艰难的坐起来。
目光落到腰腹间搭着的手臂时猛然清醒。
女佣惊恐的看着房间内的一切。
到处都是散落一地的衣服跟用过的纸巾,最叫女佣惊恐的是本该睡着新娘的大床上,醒来的却是昨晚那英俊冷漠的叫人侧目的新郎跟新娘那个大集团主事人的父亲。
纪蜚廉面色发白,泪水几要从脸颊滑落。
这时霍诚恩醒了过来,他大刺刺的坐起来,搂住纪蜚廉同他接吻,纪蜚廉厌恶的别开脸躲开对方的嘴。
“不要碰我!”
纪蜚廉狠狠的扇了男人一耳光。
他的身体每一处都很疼,最疼的是不可言说的那里。纪蜚廉眼眶通红的瞪着男人,想指控,想怒骂,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声音堵在喉咙里,似要将他噎的窒息。
他抱住了被子,觉得自己脏透了。
听到女仆叫声的新娘也踩着高跟鞋带着精致的妆容出现了。
对卧房内的一切似乎根本不奇怪。
“我知道你不会碰我,不妨碍~我爸爸也对你感兴趣,昨晚你叫的可真浪,屋顶都快被你的叫声掀翻了。纪蜚廉~装什么正人君子呢!我也不会计较你的出轨,你当我爸爸的情人,总好过他在外头惹上女人。反正~”
女人勾起性感的红唇,恶毒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