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方,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被人照顾的待遇。
虽然明涯性格不怎么鲜明,人有些软,但会照顾人会伺候人这一点没话说。
祁渊做好了画,又让他用菊穴插着毛笔在他的画上落字,然后将他的画赠与了他。
窗外春光无限好,屋内也旖旎好风光。
两人又搞在了一块。
一夜情迷。
明涯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已经熟睡的男人,他蹑手蹑脚的起身,偷偷翻起了祁渊的衣服,从他衣服里翻到了他的官印,他紧张不已的拿起官印,藏在衣服中,蹑手蹑脚的打算出门。
“你可知偷走朝廷命官的官印是死罪!”祁渊不知何时醒来,端坐在床边正冷冷的盯着他。
明涯吓的瞬间跪在地上磕头:“王爷恕罪,明涯该死!请王爷恕罪!”他的头咚咚咚的磕在地上,磕的砰砰做响,几下就将额头磕出了血。
祁渊伸手制止了他:“为什么偷我官印?”
“我、我……”他吓的瑟瑟发抖,眼睛哭红的像个兔子。
“你想清楚了,偷官印是死罪,你把实话告诉我,我兴许可以放你一马。”
“是秦管事的让我偷的,他要将秀月卖给王大人,但王大人有残忍的性癖,他喜欢凌虐妓女为乐,不少青楼里都有被他虐玩至死的妓女,据说他的家妓遭遇更惨,被虐杀至死的不计其数,若是逃跑,还会被活剥碳烤。秀月是我的族妹,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往火坑里跳。”
“秦管事说了,他只是借用王爷您的官印一用,用完马上返还,他说您不会发现。”
祁渊讽笑道:“你若不给我下药,我说不定真的做累了就睡着了,可你不该对我下迷药。”
看着惶恐害怕的跪在地上哭泣求饶的小男人,又看着他那和自家宝贝儿子有三分相似的脸,祁渊又些心软。
“遇到困难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讲?”
“蠢货,爷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值得托付吗?”
明涯睁大了眼睛,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身体颤栗着,一股巨大的酸涩和后悔涌上了心头。
“王爷,我错了,真的错了,是明涯愧对王爷的疼爱,明涯没资格,没这个福分,请王爷您责罚。”他哭着又趴在地上磕着响头。
“你确实需要惩罚,不管是任何人犯了错误都必须要受到惩罚,这样以后才会学乖。”
一旦让对方感受到犯错成本过低,势必会大概率引起第二次犯错。
这是祁渊一惯的主张。
调教室中。
明涯身上被涂了春药,然后被绑在了木马上。
他的手脚都被捆绑束缚,整个人以一种趴在木马背上的姿势镶嵌在木马上,
木马背上那根粗大的阴茎被涂满了烈性春药,然后,深深的插入他的身体。
祁渊在他的阴茎上和胸口也都涂上了烈性春药,一阵银针插入他阴茎的尿道之中,顶端系着红绳,口中带着口痂阻止他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