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打滚。
火焰将燃烧他的罪恶。
祁渊左右两只手一边夹着一个娃,他蒙住了他们的眼睛,带着他俩走出了仓库。
姗姗来迟的警方刚好赶到。
“结束了,回家吧。”
————
朱子豪转学到了国外,他的父母把他当心肝宝贝一样疼爱着,再也不敢把视线移开他身上半刻。
贺一凡成熟了很多,他彻底和过去自我了断,他每天都扎在学习里,不在心浮气躁,认认真真的,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同学老师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年多的时间,他从班上垫底一路上升,到后期,他在班级里已经名列前茅,高考他考取了一个不错的分数,进入到了一个知名的大学。
·
“当你儿子可真可怜。”祁渊将贺一凡送进大学的那一天晚上,男人在车里对着他这么说道。
他靠坐在后座上,身上披了一件西装外套,全身赤裸,身上全身情事后的痕迹,双腿还大张着,大量的浊液从他被过度使用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后穴中流出,他也不在意。右手拿着一只抽了两口的烟,车窗微微开了一些透气,眯着眼睛,带着情事过后的慵懒。
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这个男人才会卸下他的狐狸皮露出这种表情。
祁渊挑眉,不知道他说的可怜是那种可怜,他儿子又是哪个儿子。
“上次,上上次,都拿你儿子涉险,目的就是为了打磨他成才?”
“我该说你是对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还是你儿子的安危在你眼里没有他成才重要?搞得你儿子还以为我们这边警方是有多没用,需要他来拯救这个糜烂的污泥一样的世界呢。”
男人眯着眼睛,说话带着一如既往的平易近人的温和,但说的话却如同软刀子一样干脆利落的直戳人心。
男人平时极少露出心声,他就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说话做事从来滴水不漏世故圆滑,他太聪明了,聪明到祁渊都不知道他被他看穿了多少。
他选择在这时候说这些,也不知道是祁渊刚刚送贺一凡进大学后,收到任务已经圆满完成时松懈的那一口气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了,还是因为他本身已经把他看透了。
“那一次,你对周赫轩说的那一句‘你不是,你不配’其实是真的吧。”他说的话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所以,我也是假的吧,鬼父。”
祁渊没否认,点了点头。
男人昂着头捂着脸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个骗子。”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祁渊挑眉看着他:“你只是想找操而已。”
男人没有否认,他从一开始就没真的相信,只是觉得太神奇了。这种明明跟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但只要被他说是他儿子,两人冥冥中就好像有了超越血缘的联系一样,肌肤之亲似乎能让这种联系越来越深,两人之间的羁绊也会随之越变越深,所以,刚刚男人才会以鬼父问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