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同。”程揽裘得寸齿，往锺犹桂泛起的耳上咬了一咬，说：“凡是我应允枕边人的事，字句皆会是真心。”

锺犹桂不知何时了过去，再醒来时是在寺里新建的楼中。不仅上乾净，衣服也齐整地穿在上，若不是隐隐间的腰酸背疼，他只当自己是了场荒唐梦罢了。

程揽裘却笑了：“那不过是几句玩笑话，哄你罢了。”

这下连锺犹桂脸也遮不住羞，双颊烧得通红，赌气：“你连我叫什麽都不知。”

锺犹桂的声中混杂着呜咽，上都被人掐了一把，程揽裘还时不时在他上拍打，惹得他又羞又恼，却没一办法，只能乖顺地趴在桌上，承受着自己招的报应。

“日还长着呢。”程揽裘一把将他倒，坏笑：“你迟早会告诉我的。”

程揽裘重重一，对方险些了过去。他退了来，将锺犹桂背过去，到了桌上折腾。

“既留三千烦恼丝，就别老是拒人千里之外。”程揽裘捧着对方的脸，轻吻，柔声：“明年初我就会启程京去，这一走，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内脱。

程揽裘掐着他的，将它们掰了开来，欺下去，还握着他立起的位使坏，笑：“刚才不是盛气凌人的嘛？这麽快就受不住了？”

“不……嗯哼……”锺犹桂的双止不住颤抖，全靠着对方托起，讨饶：“不要了……求你……啊……”

他说着，又是一吻，“我知你肯定不会随我离开，这簪就当是我执意要定情于你。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待我飞黄腾达，就立回寺里寻你，一经不见，便年年岁岁都来此地。”

程揽裘从外端了盆来，了绢，替他脸，：“我的乖乖，你再不起，我都想嘱咐人将你锁在这儿，再不让你门了。”

“那你说回来找我，也是玩笑话？”

了半日，程揽裘好容易尽兴，半贴着，将自己孙袋里的东西全撒到了锺犹桂狼狈的径中，才舍得再次搂着他亲吻抚。

锺犹桂睨他一默不作声。揽裘也不再说话，就这麽端详着片刻，他便伸手，将自己发上的一玉簪放到了对方上。

锺犹桂别开视线，只：“这话，您应该留与您等的人才是。”

“这是什麽？”锺犹桂想取下来，却被对方制止。

“唔嗯……啊……啊哈……”他前前后后到了多次，心都轻飘的不真实，唯有在对方上了他的峰，他才有丝毫在人间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