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珃睁看着他，说不上是什麽觉，只：“你养着我，就是图这些……”

徐经山欺负他，只了前，又退了来，一来二去，得对方浑打颤。偏偏于珃因为瘸了，动也不是，受也不是，被迫任着人戏。

“你要是喜，我也就如此。”徐经山得寸尺，又多香了他几下，“你若厌恶，我不会、也不了你半分。”

“好你啊……”

他努力啜着，不像亲吻，反倒更像是个饿坏了的婴孩，在吃着。

于珃趁着承的时候回应：“……如你所愿。”看房内的烛火似新婚房，也不住笑了。

于珃忘情于此，浑然忘了自己是怎麽坐到人上的。

“这可是你说的。”徐经山使劲一撞，在于珃缴械的刹那啃上对方的嘴，吻到人不上气又能牵了银丝才退开，说：“我给过你机会的。”他吻上对方迷茫的，又缠绵了起来，“这下，我是怎麽都不可能放过你了……”

于珃一双手不知所措地放在徐经山上，先是推、后是拥，索将自己连同都送给了对方。

“咱们俩今生是要捆在一块的……你要是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他将人放到了床上，架着那一双，到了于珃的心，每一下都啪啪作响，“你听清楚了吗，于瑕之？”

“大人、老爷、夫君……”他磨蹭着，撒一般：“是什麽都好，我好你啊，徐经山……”

“我这辈，就都赖着你了，徐经山……”

徐经山吻上他发的角，就着沾上泪的，复上对方的。

“你个混帐……啊！不要……不要……”下方吃了一记，于珃哭了起来：“快……我想要……求你……”

徐经山听见了长弦崩断的声响，不不顾就了上去，得人连说话的间隙都没得，只能哭与。

“还不醒吗？”徐经山笑着，细声问。

他半都在寻一个将自己安放，回过，才明白，他的终宿，一直在自己边。

“这是要还是不要呢？”徐经山咬着他的耳朵，笑说：“你不说清楚，我不会知的。”

于珃没有拒绝，心里又是酸，又是，一下烧到了睛里，看着是要哭了。

但他也是如今才明白，这习惯其实本就没改正过来，只是他一味地将徐经山向外推，才显得如此。

“唔……”于珃攀着他索吻，有意撩拨：“我想……想要同知大人，死我……”

徐经山从前也因此嘲笑过他，虽然只有一次，却让他挂坏了许久。却是到今日有了机会，他还是只能这麽啮着着，有些好笑。

他听见徐经山在门外与林琴言问话，甚至要推门来。他一听这动静，赶将自个儿埋到了被里。

他从前便是这样，急了就要掉泪，是到官场里才尽力改了劣习。

“嗯……”于珃觉得自己要被成了两半，自己的命却还不来，涨得发疼，于是求饶：“那你……帮帮我……”

徐经山的动作极轻，坐到床沿时还是会有些动静。他小心翼翼地抚着对方的脸庞，还是忍不住俯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