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杀手，我跟着你，自然也是杀手。”

凌斓很认真地：“我杀人，你救人，这样不好吗？”

凌斓想了想,趁机说来：“言颂,你想成为一名大夫吗？”

写完药方,叶筠又专门为言颂接着列了一张药膳谱。

言颂在叶筠的心调理下，嘴渐渐恢复了一丝血。

“言颂,大夫的话你得听。叶大夫救你，也是费力气的。”凌斓柔声。

“下次不可如此了。”叶筠严肃地说。

“嗯。”言颂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只是直直地盯着她看：“你有什么心事？”

言颂垂了垂眸。

“我只是觉得，你以后当个大夫也不错啊。”她笑笑，用轻松的语气。

“嗯，那自然是被江馆主德艺双馨的伟大形象所染，被江馆主大的人格魅力所折服！谁会不愿意拜在江馆主门下，追随你一辈！”凌斓神端

言颂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你还是想丢下我？”言颂情绪突然激动。

不建议。对伤害太大。”

叶筠伏在案上写药方。

“诶？”凌斓没反应过来。

言颂察觉到她神有异，一把抱住她，很用力：“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是。”言颂乖顺应。

他看着她，将信将疑：“当真？”

她莞尔，一双眸弯起来，让他很心动。

“你倒是真上心......”

不觉间叹了一声。这，要怎么告诉他？

“留在这里，跟江馆主学医......”

“不可再有伤害自的行为。”

“不是啊言颂......”凌斓有一丝局促。不是她要丢下他，只是时间一到,她不得不离开。

江卓鸣瞄了一：“嗯，都是补气血的好方。”

凌斓透过他收缩的瞳仁受到他神里骤然凝聚的幽冷和内心压抑的恐慌。

隔日凌斓便带着言颂去向江卓鸣拜师。江卓鸣好奇：“咦，怎么突然想通了？”

言颂：“嗯？”

凌斓一怔，她垂着双手，不知该不该回应他。半晌，只是提手拍了拍他的背，安抚这个极度缺乏安全的少年：“言颂，不要那么张，好不好？我不会离开你。”

叶筠离开后,凌斓忍不住赞：“小叶大夫很有心,医术也。”

“哎呀，我这个杀手，已经接不到生意了，你跟着我，会饿死的啦。大夫收才稳定啊。我要靠徒弟以后挣银养我呀。”

她是个不善掩饰的人。她不知此刻自己眉宇间锁了一丝忧郁,藏都藏不起来。当然也逃不过言颂的睛。

言颂眉一蹙：“什么意思？”

“他太虚，必须好好补补。阿，救人为上嘛。”叶筠一本正经地说。

“你打住。这是我的职责。”叶筠如惊弓之鸟，生怕她阿张嘴又蹦什么不正经语录。

“好。”他同意了，“我听你的。”此刻他想到更为重要的一件事，她杀手的份必然会给她带来很多危险，他若懂医术，或许可以在要时候救她。

江卓鸣在一旁看着,“啧”了一声：“药方是好药方,谱也是好谱，只不过......山参,乌,大枣......你可尽挑又好又贵的写。到时候他付不诊金，这损失你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