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去采药？”凌斓着，缓缓调整好呼，手指胡地揪着边的小草，看看鸟就是不敢看言颂。

“我们以后去哪里？”言颂突然问，“去你的家乡吗？”

日渐渐落下来，凌斓和言颂爬了一天的山，在半山休息，受到了“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的妙境。

他们，原本是宿敌。

“李公，”凌斓向他打招呼，“清理现场吗？”

言颂摇摇：“我接过的人并不少。但那些人来人往，都只是一些模糊的影。所有人都是。唯独你，是清晰的。”

“走远了，还看？”

“没、没有啦......”在言颂的死亡凝视下，凌斓莫名心虚。这话听着，她怎么觉自己就像是跟女朋友一起逛街还偷瞄路边丝.袜大长的臭男人？鉴于上次她“勾搭”燕小山后言颂现的反应，她觉得她以后还是对其他异表现淡漠一才安全。

凌斓：“……诶？”

路上他们遇到李昱带着一队官兵正从白泉寺下来。

凌斓欣喜：“如此甚好。那就多谢李公了。”

因为山匪已除，连家村也开始恢复了一些生气。至少这个时间，他们往山下村庄望去，已经有“依依墟里烟”的景象了。

李昱离去。凌斓看见他边的随从手里提着一个木匣。那匣的形状和大小，让她很快联想到那里面可能装了人的首级。想来那白泉寺现场只剩一堆被炸得焦黑的匪人尸首。李昱非要从那些尸中找到乌增并取下首级，渴望立功之心可以说十分明确。

“是。此次剿灭桓人如此顺利，离不开二位的相助。在此谢。”李昱朝他们行了一礼。

言颂吻得贪婪，好久才将她松开。

凌斓突然明白，不是他的世界小，只是他的里看不见其他人。

这是将来会成为九五之尊的男人。

“你真小气。”他近距离凝视着她，抿了抿嘴角，不满足这样的蜻蜓，低声：“我还想要！”

“听说二位在找一药草，可需要我们帮忙？祁山那么大，仅凭两位大概也是困难的。我让这些人留下来帮你们一起找寻可好？”

李昱的目光落在他们握在一起的两只手上，嘴角一丝不明的微笑：“凌姑娘为所之人搏杀悍匪的勇气，在下也很佩服。”

一劲装的他看起来英姿发风光霁月，而言谈仪态仍尽显温如玉之气。

说起来，言颂本该也姓李。他和李昱，应该还是堂兄弟的关系吧。

“你的世界太小，言颂。其实你可以去认识更多的人，结更多的朋友。”

凌斓：“谈不上相助，只是我们要的事正好与公相同罢了。这一切自是你筹划布局的结果。”

只是快速地碰了碰，沾即止。在她退回去的时候，却被言颂扣住了腰。

“我

此情此景，让人对安定宁静的生活心生一份渴望。

觉到手指突然被人了一下，凌斓回过神，对上言颂幽幽的目光。

看着她边被揪秃一片的小草，言颂笑了。他牵起她的手：“走吧。”

凌斓心有一丝甜，亦到一丝痛。她伸手指抚过言颂上浅浅的青胡印，揽住他的脖，送上一个吻。

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