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丧气话。我带您去,您告诉我哪里在招兵。”
“小兄弟...你这...”
同坐的将士举杯与我相碰,说:“真好,杜参将还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我这未成家的人,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
有了老翁的指引我找到了募兵的地方,把老翁也就是吴伯就近安置好,我来到军营。
我为此了整整七年,在这期间,我往家里寄了无数封信。
“那也很好,有人挂念,可惜我家里无人啊。”
我看向四周,漫漫黄沙,满目焦黄,别说红枫了,连一苍绿都不看不到 ,我早已分辨不
秋寒暑,在信上竟然会
了这么大的纰漏,希望爹爹娘亲没有看到我这封信。
在小修的笔下,我是一个古的侠士,久久不归家是因为南边有涝灾,北边有瘟疫,我脱不开
回家。其实那时的我是在养
上的箭疮刀伤,上阵杀敌,哪有不挨刀的
理。
后来不知怎么的, 信落到了小修手里。
我把那封信怀里,与这将士一起大碗喝酒,大
吃
。犒赏下来的烤羊
,滋味非常,我却吃得不是滋味,这将士说的话一
都没错,这一顿怕是场中某些人的最后一餐。
“年纪?”
我提笔写着给小修的信,说我在边关参军,无碍,让他不要担心,顺便也替我在爹娘那边圆谎。
将官把我记名册里,让我住
一个军帐里。
几年,我是往师傅那里寄信,一封给他,一封给爹娘,希望他能帮我隐瞒我从军的事。
“涿州范人。”
这里是先锋营,明日这里的所有人会作为军中的斥候,打探敌军的军情,成则于我军有利,败则大伙都得死在胡人的尖刀之下。
“籍贯?”
招兵的将官问我:“姓名?”
我接到了小修写给 我的信,信的开便是,哥,你在哪里?你不在栖霞山吧,四月哪里来的红枫。
“杜文振。”
我说:“这并不是娘寄来,是在下的舍弟,说的都是家常话。”
“杜参将,又在看家信。”
这将士又举起了酒杯,这次没与我碰杯,而是自己喝闷酒,“不知明日我还能不能回来,今夜便好好吃喝,兴许这就是断饭了。”
“十七。”
明日一役,至关重要。
小修寄给我的最新的一封信,他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看着那几个字,久久不能回神。
我把老翁背了起来,笑着对他说:“老人家我人生地不熟的,不知怎么走,还是请您帮我指指路吧。”
自此我从一个小兵卒起,一
地攒军功,慢慢往上爬。
边的弟兄们来来去去,与我同期
伍的人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也从小兵升为了参将,很受沈将军的
重。
师傅的回信是他答 应了,对于我投行伍的事他只是说万事小心。
小修几封信都在劝我归家,劝不动以后他才答应替我圆谎。师傅是
人,不像小修心思缜密,
什么都是滴
不漏。我把信寄给他,他再模仿我的笔迹,用我的
吻写一封新的家书给爹娘。
“小兄弟,你这是要...”老翁被我的话里的决然所动,给我指了个方向,“往东三十里驻扎着沈将军的军队,他们正在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