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时候就想让哥哥我的新娘，如今真的如愿以偿了。”

我不能让小修遂愿。

我被他扶了起来，依靠在他并不算宽阔的肩膀上，慢慢往前走。

“哥哥...”

我的声音也是发不来的，只有神还算清醒。

小修的手攀在我的肩膀上，往下。灵巧的手指解开嫁衣上的盘扣，然后是里衣的衣结。小修的两只手探我的怀里，将衣服从我上拨开。

这一句话是这一夜噩梦的开场。

小修打开了胭脂盖，用里面的胭脂为我描红。尾上一抹，上一。

我在想着现在的境。

小修到底要对我什么？真的会如他中说的那样，房？两个男要如何成就秦晋之好，何况我与小修乃是兄弟，这更加是一场有悖常的之事。

他将我下，在一张椅上，他对我说：“哥哥，我要掀盖了。”

他在情地吻着我，可这吻让我觉得恶心，恶心于这是来自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人的吻。他为了让我不能反抗，给我下了药。他是在对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动手。

小修终于放开了我，起去熄烛火。

他啄吻着我的脖，一往下，在肩膀上落下星星的痕迹，然后又回到我的上。

“哥哥真好看，像个新嫁娘。”

与之相对，我穿的却是繁复的女嫁衣，绣着的凤凰。

“哥哥，让我们来喝杯酒。”

我手上无力自然不能与小修双手握，是被他抓着手了合卺的动作，那剩下的半杯酒也是他喂来的。

他在匀开那层胭脂的时候，在我的上亲了一，吃走了上面的一。胭脂在小修的上，才是真的妆，多了妩媚的艳红。

在我天人战的时候，我听到小修的声音，“哥哥醒了？那我们便开始吧。”

他又一次地抬起了我的脸，满意地看着我在镜中的模样。

他用手指抬了我的脸，说：“哥哥的脸上还欠了红，缺少喜庆，让我为你抹上。”

红影被揭开，我在一张泛黄的铜镜里见到影影绰绰靠在一起的两张人脸。其中一张眉飞鬓，狭如刀的英俊脸庞是我的，另外一张是小修的。他将发盘起，着金红的新郎冠，额间绑着一抹镶着红宝石的抹额，大红的新郎礼服让整个人显得越发得俊秀潇洒。

小修先饮了半杯酒，我却不肯喝他递过来碰到我嘴边的酒。他喝了我那半杯酒，覆在我的上，生生撬开的，哺来那半杯酒，我咽下之后，他抓住了我的手。

脸上罩着一层红影，像是被什么东西盖着，我想要伸手拿开，手却完全抬不起来。上也好似穿上了什么繁复的衣，层层叠叠，让我陷在一堆的织里不能动弹。

酒被我咽下，那张沾了酒的嘴在我耳边暧昧的梭，“礼成。哥哥，我们该安歇了。”

我没了他的依靠，地靠在梳妆台上，听到后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随后一个发的将我压在梳妆台上。

我背朝着他，却能受他落在我背山的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