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修虽生得纤细，但也不瘦弱，形匀称，的腰肢也能运起一气力，把我撞的一抖一抖，我已经顾不上说骂他的话。

为了养好神我闭上睡觉。

月上柳梢，已是夜时分，外面静悄悄的，里面是同样的安静。

我把他的手指挤了来。

他来了，带着开疆扩土的气势长驱直，而我在发悲鸣，不是因为居于人下的耻辱，而是因为我的弟弟他侵犯了我。

我的心在滴血，却在极乐之中。我抱着给我极乐的人，也在用嘴骂着他，“你这个...混！”

过一段时间，我的嘴里能发的也就是断断续续的。

兄弟相，人大耻。

小修的话说得轻飘飘，我却只想往后躲，梳妆台才多大地方，我终究还是被人掐着腰扯了回来，分开的架跨在小修的肩膀上。我听到了被解开的声音，也受到有一个发的件接近了我那个时不时吐药泥和油膏的。

恍恍惚惚间，我觉得有什么了去，我倒在床上，耳边有说话的声音。

我好像听到有人说，“哥，上下动一下腰。”

小修并未给我太多息的机会，他在尽可能地享用着我为他打开的，一一，用尽全力。我在他的挞伐之下，颤抖不已，这个颤抖是为了望。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什么？

，我微微神了一下，看向窗外。

区区一条绸带是绑不住我的手的。

小修恍若成了我肚里的虫，我心中所想他全都知，他在我耳边说：“哥哥不脏，哥哥是全天下最净的，连着那里也是。”说这话的同时，他的一截指尖陷了去，着那块的，务必要让那里松弛下来。而我却不能放松下来，只不的地方来一手指，烈的异侵使我只想把小修的手指当秽一样排。

“哥，你骂吧，骂得大声一些，越骂我越兴奋。”

小修离开了一会，再回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又一次摸到了我闭的后，探了来。这一次不再是涩的，有什么腻冰凉的膏被小修抹在我的后。油膏遇化，化的油被小修的手指带里，往四的上涂抹。

是这样吗，我扭动着酸麻的腰，受涨麻的内里有一个铁杵一般的存在，它撞上一层，酥麻胀的觉使我的后背一阵的发麻，让我忘了再动一动腰。

他是满足又安详，而我想要打破他的梦，最后还是不忍心。

那药不大，放来之后就化成一滩药泥。药泥被收之后，我觉得里面的，像是被无数虫蚁爬过，每一丝每一毫都被搔刮得奇无比。

他要什么？我不能坐以待毙，但是力气没有完全恢复的我还是被小修掰开了，三手指了来，被送来一颗药。

在涂抹的过程中，的手指变成了一，两，最后是并在一起的三手指。这三手指就像是一条蠕动着的虫，犯着我窄小的甬。

我脸上的抹额与手上的腰带已经被小修解开了，即便如此，我也想不起该反抗他。

这时许久不发声的小修明知故问地向我发问，“哥哥不舒服吗？看来我不能单单用的油膏，得加一些东西。”

“哥，我忘了我还在病中，不可贪，今夜就先这样吧，让我来替你洗。”

“宵一刻值千金的宵。哥哥可是觉得了，我这就替你止。”

不是很舒服的觉让我皱了眉，我刻意忽视小修用手指抠挖，他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寻找着我的弱，在他找到之前我得等到气力恢复的那一刻。

我要与他算账不能是前如此狼狈的样，等我养好了，我要和他好好算这笔账。

我中了名叫宵的药，后成了贪婪不知羞的，只想着让在其中的小修的能更用力一些，用力地照顾到我里面每一块颤动的，尽这非我所愿。

小修过一会把我带到了窗边的人榻上。人卧榻，而我是骑在人上的人。

小修睡在我的边，我盯着他的睡颜。

“你...往里面...放了什么？”

恍神的后果就是我在榻上被人着腰，换到床上，我的脸埋了织锦的红被里，翘起，自始至终就没有从里面离的又开始新的一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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