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我把心中所想说了来，小修放下笔，大概是因为他要在我上画的东西已经画完，他有功夫搭理我。

他光洁的额上沁了汗，想必刚才那一番作画耗费了他不少心力，可当他说完这话的时候，脸上的倦怠之一扫，睛亮得不像话，“我知哥哥一直是想要孩，这里会为我们达成心愿的。”

这会儿我才发现山里面已经是亮光大作。在我沉浸与小修的纠缠之时，丑汉已经起了山里所有的烛台灯火。

苍应下了小修的命令，小修依依不舍地与我告别，我不发一语地看着他离开，然后看向把自己重新拾掇净却依旧是像鬼多于像人的苍。

我知那是沈惠儿，却不是完整的她，零零碎碎地被摆在一个看似是祭坛的台上。

我不敢去挖他面容下的暗，这会是我无法接受的。

他木然地跪在小修面前，听小修的吩咐，“帮我照顾好我哥哥，不能让他有半分的差池，不然...”小修信手拈来一句危险的话，“不然你的姘和孩可就不妙了。”

这一刻我明白他的恶其实是在小修的授意之下，他只不过是受制于人的可怜人罢了。

“苍，你过来。”

我的背上，让我带他回家。

“我是疯，那也只是为你而疯的疯。”即使我不合于他的动作，小修还是把我抱的牢牢的，述说着他接下来的计划，“哥哥要请你待在这里一段时间，我还得回去一些善后的事。”

每一次都是令人撕心裂肺的疼痛，整整十八的莲，我也整整痛叫了十八下，到最后我是虚脱地躺在莲台之上，不需要绳的捆绑，我也动不了了。

丑汉从到脚都被淋了血，他正歪腰摆放着什么。

我看清了山里的全貌，与地上糊满了血迹，像是经历过一场大屠杀，溅上去的黑红血迹掩盖了之上的画，不用细看我也能发现，画画的是何等森恐怖的景象，就像是丑汉如今待着的位置上所发生的一切。

我又仔细看了一遍小修。

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呢？

当初那个萌的孩为什么会长成如今这个模样，非是面目上的变，而是心灵上的，从一个纯洁无垢的孩变成现在这满腹黑的样。

“哥哥你要知，从前的我就不是真正的我，或者说你没有正视过。我向你告白了很多次，真实的我只是想要独占你。”

我第一次听到小修叫那丑汉的名字，苍走了过来，我能闻到他上扑鼻的血腥味。

“你要什么？”

台上画的是一朵黑红莲，我往上看，跟画在我上的那朵莲如一辙。台上的莲的每一朵之上被放了一件“祭品”，等所有东西都放下，丑汉给小修递去了神。

我惊恐地看着小修拿绳将我的四肢捆在莲台上，我挣扎不开，然后钳制我的人变成了丑汉，小修则是上了那个祭坛。他开始唱着我听不懂的言语，如梦如幻的诡谲腔调，让整个山刮起一阵风。

苍烧坏的脸应该是看不什么表情的，我却看到他仅剩的睛里的那一抹恨，是一团火焰，但很快这团火就熄灭成了轻薄的，遮掩了所有，不见他半分过激的情绪。

我冷汗涔涔地盯向将我揽怀里替我汗的小修，“你是疯，彻彻尾的疯。”

那风刮在了我的上，就像是突然多一只手，它在我的肚上，随着祭坛上每一份祭品的消失，它着祭品代表的那莲我的肚里，像是破开了我的血将什么东西杂糅我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