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嘶…不…出现…下贱的姿态,别打了…陆远堂…疼”
李天声音越来越小,蜷在地上像没人要,被丢弃了,从来没有被打的这么狠,全身都是血淋淋的,抽开了皮肉,没几个月根本养不好。
陆远堂第一次下手没顾忌,气得脑子疼,见人气息越来越弱,才像被冷水浇过,冷静了不少,扔下鞭子走过去。
他一靠近,人还往墙角缩,但已经退无可退,“陆…”
“长教训了没有!”
“呜…长了…啊…疼,陆远堂,疼…”
陆远堂这次是狠了心的,到这时候也不见心疼,只厉声道,“我不介意你这三年做了什么!但是李天,以后在我身边,永远不要让我看到你犯贱的样子!”
“我没有…没有”
“我只问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太疼了,像是被人撕开皮肉灌了辣椒水,又烫又疼,几乎没有一处不疼。
连医院都不能去,大半夜叫了一个私人诊所的医生,也是熟悉的好友。
忙活到凌晨才收工,他从没见过陆远堂这么狠,虽然知道这人面善心狠,但从来没有这样过,床上还是个这么漂亮的,怎么忍心下手。
“怎么样?”
“打得太狠了,身上得养一个月,背上可能留疤,总之…你这次玩得大了。”
“留疤?”他皱了皱眉,“你那有药吗?”
“药有,但不知道用不用得上,还是得等好了再看。”
“那行。”
“好,没事我就走了,你这可真是玩得大啊!”
陆远堂噙着烟,嘶哑道,“玩儿?——没玩儿 ”要是玩儿不会这么打。
“嗯?什么意思?”
“没事,我送你出去。”
李天被清洗后才看出除了脸,全身都是伤,最脆弱的脖子后面还有一道,陆远堂调低温度,又躺到旁边给他掖被子,只露了个头。
细软的头发此时安静的贴着,和主人一样受伤。李天脸色惨白,睡觉也皱着眉,极其小声呓语喊疼,像只被蹂躏过后的小奶猫,终于不见经验的魅惑,好像一下子回到了过去。
陆远堂就听着,模糊睡过去。
*
李天昏了一天,小琳联系不上,总觉有点不好。
打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接的是陆远堂。
“陆…陆总?”
“怎么了?”小琳对李天真心,陆远堂并不介意她说的话。
“那个…林乐在您那吗?他怎么样?”
“嗯,睡着呢,这两个月不要给他安排行程。”
“什么?两个月?那…肯定不行,经纪人应该不会同意的。”
“他经纪人是谁?把联系方式给我。”
“啊,我没有联系方式,是修清哥那边的人。”
“谁?”
“修清哥,就是林乐的哥哥。”
陆远堂突然怔住,又问,“姓林?林乐的哥哥?”
“对,林乐真名不是就叫林修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