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话，我都可以。我先挂了，等下护士来查房，她不让我玩手机。”

文蕤还想要他，蒋正州在挂断电话的一小时后还在因为这件事情开心，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着窗外的月亮想着那晚的滋味，又脸红起来。在会所里了这么久，居然还会因为这事脸红，被同事知肯定要被嘲笑的。

“找个酒店，现在就可以。”蒋正州的语气平静的好像宣读公告。

除了经常胃疼和吃不下东西以外，持续了两个月的基础治疗对蒋正州来说倒是难得的惬意，除了吃、睡、玩手机以外，就是等文蕤来看他，和文蕤说话。

声音压的很低，应该是怕吵醒病友。

“好，明天见。”挂断电话后，文蕤躺到床上，窗帘没有拉，能看见月亮，今天是满月。刚刚应该让蒋正州去看看月亮的，那句诗怎么说，天涯共此时。

一封检举信寄到了文蕤的副教授职称评定委员会，举报文蕤作风不正，情会所，嫖宿男。信中还附上了那个男的大尺度照片，瘦削的被捆成放的姿势，脸上着浑浊的，以及文蕤现在会所前台的监控截图。

文蕤想到蒋正州细长的腰的，想到蒋正州麦肤覆盖着的薄薄的肌，随着他的动作绷又舒张，甚至颤抖，不由得咽了一，克制自己的躁动，又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这样说话，像个老嫖客一样。

文蕤对他真的太好了，好到他滋生了一些非分的揣测。如果真实世界可以像故事里一样好，那他希望文蕤也是着自己的。他常常，可是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这句话以后他们之间现了一段短暂的空白，但并不让人觉得尴尬，文蕤听着电话那不大清晰的呼声，有些恶趣味的说：“你快治病，等你好起来我们再来。”

“文老师，这上面的内容，请你给一个解释。”

“小文啊，我不你有没有，但你被留下了会所的证据，我也提醒过你，这个副教授的职称很抢手，让你这段时间注意一。现在举报信已经传的到都是了，删帖都来不及，不仅是对你，对我们学院、甚至学校都有着很恶劣的影响。”院长着太，无奈的说。

文蕤在实验室带研究生项目时，一个电话突然把他叫到了院长办公室。

“什么呀？”

“等你病好了再说。“

他一雾的赶了过去，院长把检举信推到他面前。

但他还来不及开，这样的日就猝不及防的结束了。

蒋正州晚上才发现银行卡里多来的十万，他没有转回去，以小五的格是不会收的，而且他的确需要这十万块钱。

看来自己的运气也不算太坏，只要文蕤在，好像就什么都不用怕。蒋正州看着月亮傻笑着，把中学时的事情又拿来回味了一遍。

“事情不是这样的，这是我初中时的同学，我找他是因为有事，我没有嫖娼。”文蕤脸发白的辩解。

同样的内容也被发在了校内论坛和微博上，很快在全校范围传播开来。

他和文蕤十几年不见，可是不知为什么，起来还是像熟稔的老朋友，明明他们当年连朋友都算不上。

“说了名字你会笑我的。“

他看到照片时，就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一寒意顺着脚底往脑袋里冲。

他甚至已经积攒了告白的勇气，要告诉文蕤，他从十三岁，场上远远的那一个对视开始就喜上文蕤了。

“你这样说我也想笑。“文蕤的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