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蒋正州闭着睛笑了，眉弯弯，蓬蓬的发耷拉在枕上，莫名的想到考拉，他发现蒋正州真的比别人少，什么时候看起来都呆呆的。

文蕤的知气质和这间狭窄暗的包房格格不，他是温室里培养来的玫瑰，连发丝都是心养护的，浑上下一丝不苟，连个伤疤都没有，肌线条不至于夸张，畅好看。说到，蒋正州想到他养过的那棵晚香玉，当初搬家时被文蕤放到了台上，不知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他真的太喜这样的蒋正州了，只要看他这样笑一笑，心里就一阵阵的甜。对于之前的犹豫，他现在只觉得不可思议，并且后悔被自己浪费的几年。

文蕤柔温的嘴贴上来时，他浑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微微的颤抖着。这时候他能非常清晰的确认，自己还是他的不行，而且他也在着自己。就是，这么一个对三十岁的人显得很幼稚的概念，但他们两个都成了被纵的傀儡，放弃理智，放弃所有的外去冒险。

他想着昨天文蕤走来，在雅雅面前一脸臭的说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就忍不住笑起来。男朋友，蒋正州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男朋友，没人会正经对待一个被数不清的男人睡过的男，什么公关、技师、工作者，抛掉这些遮遮掩掩的称呼，他就是男，用卖钱。人家最多把他这样的人当个小动养起来，倦了就扔掉。

“你都洗的了，我有什么洗不了？”文蕤反问。

蒋正州的炽着，发一声声愉悦的，文蕤真的很温柔，不像那些了钱来嫖的人，一定要把他疼，看到他疼的气，或者叫的夸张才满意。文蕤不一样，他照顾自己的受，不停的刺激那个让自己有快的位置，一边，一边还不忘记挑逗他的，让他仙死。

“嗯。“蒋正州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在文蕤脸上蹭了蹭，很快就睡着了。

“你这个笨脑，就别学人家骗人了。“文蕤伸了个懒腰，揶揄的看着他，说：“来，陪我洗澡。“

他们很快就赤的相对，文蕤蒋正州时，一烈的满足涌现，好像拼上了拼图的最后一块，如果缺少了这一块，永远都不会完整。

文蕤摸着他的眉，低声说：“怎么这么瘦。”

蒋正州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正要转离开时，文蕤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在他后说：“不许走，我知你又要跑了。“

“你……你和我不一样。“蒋正州嗫嚅着说。

蒋正州僵的转，说：“我就是去洗澡。”

，堂而皇之的走店里。

文蕤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说：“够了，你还想害我尽人亡吗？”

蒋正州不想醒他，轻轻的起，腹又开始隐隐作痛。

蒋正州醒的比文蕤早，看到文蕤躺在自己边呼呼大睡，浑酸痛，才反应过来，昨天的事情不是梦。

“我不回去了，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文蕤换好了衣服，从背后抱住他，亲他的后颈，蒋正州想挣扎，却浑酥麻，任他摆布。

“有什么不一样的，以后还要一起过日呢，你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文蕤漫不经心地说着让蒋正州不敢相信的话。

“什么，什么过日？你不回国了？”蒋正州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好了。

天亮了，梦醒了，他又该换一个地方生活了。

虽然活不了多久了，但是死前能再看到文蕤，实在太好了。

“这里太脏了，你去外面洗吧。“蒋正州没有骗他，店的厕所比包房还脏，连他自己洗澡都不开灯，不见为净。

蒋正州意识模糊的说：“再来，再来一次……”

文蕤亲够了以后，拉起他的手，打开了门。

文蕤抱住他，贴着他的脸，说：“睡吧。”

他应该拒绝的，可文蕤一吻上他，他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那是他从十三岁就开始暗恋的人，到现在十八年了，喜文蕤的人生已经长于不认识文蕤的人生了。

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仿佛要补上这些年亏欠的所有，直到文蕤疲力尽，只剩抱着蒋正州亲吻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