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赵景明别过脸，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重复，“我真的一直拿你当朋友，对不起。”

“我们聊聊吧。”赵景明沉默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今晚的初衷，不就是这个吗？”

简辰心急的解释，“我对你是人的那喜，我发誓。”

赵景明看到简晨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心猛的被揪了一下，怪自己说的太直接。

“我不想和你当朋友。”

简晨近赵景明，把他抵在墙角，“很多时候，我能受到你的回应，你到底在怕什么？”

柏川仔细的挑着碗里的鱼刺，低声笑了笑算是回应。

简晨横了简安安一，朝柏川示意。

“简晨，我不想伤害你。”赵景明心沉甸甸的，“但是每拖一天，对你的伤害越大。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要怎么说你才能接受，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

简晨一来，就看到正在拐角等他的赵景明。

“对不起，我…”

“不用再提醒我了。”简晨抬起手制止，“我们来太久了，该回去了。”

“简晨…”

“你觉得我对你的情是假的，是因为游戏的戏？只是因为我是支方？赵景明，不是所有的dom都像我一样尊重你的想法！不是游戏还是现实，我对你的心意始终如一，从未变过！”简晨自嘲的笑，“不你信不信。”

“赵景明，你真绝情。”简晨沉默半晌，冷笑着松开钳制着赵景明肩膀的手，后退半步，“你真厉害，原来我才是那个摇尾乞怜，讨主人心的狗！”

“既然你非要区分游戏和现实，我成全你，未来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机会互相了解。”简晨垂在侧的手不由得握成拳，“你没权利拒绝，这是你欠我的。”

“可我不是。”

“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你没错什么。”简晨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赵景明听，“是我错了，是我太自信，是我一厢情愿。之前我一直尊重你的选择，希望你也尊重我的选择。”

“游戏是游戏，现实是现实。”赵景明心一横，索狠心到底，“支与服从的游戏会让人产生错觉，我们之间虽然没有契约，但是圈里默认的规则，一但任何一方沦陷，这段关系就变质了！这场游戏就结束了！”

简晨收起笑容，打断他的话，“走之前我说过，我不着急要你的答案，你也不必着急拒绝我。”

“喜分很多。简晨，陌生人，同事，亲人，朋友之间都存在这情。”

“不要再说对不起了，我不想再听见这三个字！”

走廊里静悄悄的，赵景明站在角落，听到了简晨压抑的呼声。

赵景明用胳膊挡住简晨，不让他再近一步，“只是游戏里的回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明知我什么意思，何必让局面变的这么难看？”

“你明明对我有觉，你也喜我。”简晨住赵景明的肩膀，盯着他的睛，试图从中发现对方撒谎的迹象。

“一定要现在就说吗？”

简晨一走，简安安整个人在椅上，“刚刚吓死我了。”

让简晨失望的是，赵景明的神很定。

“还有。”简晨走了两步，忽然停住，“我们不是朋友，我从来不把你当朋友。”

赵景明刚想张，就被简晨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