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上浴巾被人一扯，赵景明一激灵，撑着胳膊要爬起来，“我不了。”

大概是赵景明主动打破平静，空气中的暧昧散了不少。

柏川静默着，半晌，“可以。”

赵景明摇。

仔细清理了好几次，赵景明才把后面净，肤上漉漉的，不知是冒的汗还是浴室里冷凝的蒸汽。

来一低沉的声音，“不净会生病的。”

他索又冲了个澡。

赵景明抱着枕，妄图最后的挣扎，“我自己来就行。”

“你……别过来！”

赵景明保持之前的动作，过了几秒，才将手指探到后，从红的艰难地挤去。

“那就行了。”柏川打断，“时间问题，我总会让你上我。”

赵景明额角一，“知你还在里面？！”

“疼就说。”

赵景明抱着浴巾，脚跟抵在光的瓷砖上，退无可退。

赵景明没想到柏川这么痛快，“我以为……”

“行，我不过来。”柏川依旧站在原地，甚至转离开了浴室。

“你看得见吗？”柏川挤药膏，“我来还是上医院让医生来，二选一。”

柏川珠漆黑，像一汪幽潭，拉扯他的灵魂。

“趴好了。”柏川住赵景明的腰，拍了拍他圆的，“给你上药。”

“行。”

“那还是你来吧。”赵景明说着，腰腹下被了两个枕，柏川的手指挤来，带着腻的凉意。

“我希望你心甘情愿，而不是因为我救过你。”

赵景明有些看不透柏川，白天和晚上的他简直是两个人。

“我只有一个要求。”赵景明看向柏川的睛，“不能让公司的人知我们的关系。”

“你什么时候肯放我走？”赵景明拢好浴衣，仰问。

“疼吗？”

“好了。”柏川了赵景明的。

柏川的视线如狼似虎，赵景明不敢多待，匆忙换上休息室的备用衣服。

去的时候，柏川正坐在床上，翻看着纸质文件。

“没有……”

大概刚刚刘正来过了，赵景明想。

柏川突然拉住赵景明的手腕，“一年，如果一年以后，你还要走，我不拦你。”

“那就一辈。”柏川被赵景明气笑，“你很讨厌我？”

“不是。”赵景明害怕柏川突然扑过来，又不得不咬牙把话说，“总要有个时间限制。”

赵景明扶着浴缸，半弯着腰，在心里把柏川翻来覆去骂了几百个来回。

柏川半眯着，险些爆药，“你当我是玩玩吗？”

赵景明面犹豫，还是乖乖照，心中止不住地打鼓。

“过来。”柏川见赵景明将浴袍裹得严严实实，不禁发笑，“趴下。”

“所以我这不是来售后了。”

“明天我去接你。”赵景明将要离开的时候，柏川突然开，“手机保持通畅。”

赵景明哑言，又听到柏川低声开，“我规矩很多，以后慢慢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