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明厉忍不住捂脸。

“嗯，我在。”

怀里的楚清泣地闷闷说了一句，宗明厉这才发现，自己浴袍不知何时被楚清给蹭开了，裹着内的。

看着楚清可怜兮兮的目光，宗明厉刚到尖的拒绝又咽了下去，僵地。

“学长……你硌到我了……”

床伴算人吗？

“那……那我可以学长的床伴吗？”

宗明厉脑中突然想到几年前，楚清为自己药的模样：单膝跪地，边边轻轻气，好像在对待什么宝一样。

宗明厉将手指楚清的发间，受着发丝的柔，叹了气。

完药就不疼了。”

“学长什么时候骗过你？”

宗明厉继续哄。

楚清借着酒劲，将自己多年不敢揭的心里话吐了来，但又怕男人介意今天的事，慌慌忙忙解释：“我、我很净的，前后都没被用过，我平时都没怎么自……所以……不要嫌弃我好吗？”

不算的。

“学长？”

楚清见学长同意了自己无理的要求，忍不住笑了来。他在自己学长的注视下将脸埋自己心心念念的下，斜躺在男人的大上，将鼻抵住那硕大，贪婪地嗅着那腥咸的味。

“明天吧。”

被压在内下的尚未苏醒，只是趴趴地呆在那里，就已经有两个拳一般大了。

这可真是……

要是当年知楚清是双儿，自己早就把他哄上床了，哪还等得到今天？

楚清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吃惊地瞪大了睛，神中是藏不住的惊喜。

“骗人……”

“学长的好大……”

“我保证不其他的～”

啊……

那双睛因为刚刚哭过，所以红通通的，像只被欺负过的兔，让让心生怜惜。

宗明厉没有说话，只是抚着楚清的后背，中闪过怜惜，那般傲的楚清现在那地方，那就只能证明是走无路了，既然如此，何必非要揭开他的伤疤呢？

发现父亲欠钱跑路时，自己没哭；母亲被检查胃癌时自己没哭；被弟弟辱骂时自己没哭，可现在，男人一句回应就让楚清控制不住情绪大哭了起来。

宗明厉突然记起，自己带着床伴去寝室时被楚清撞见这一回事了。

楚清双指竖起，发誓状。

楚清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扑男人的怀中，抱着他结实的腰，低声泣了起来。

“那不是我的人，只能算床伴。”

于是，学着记忆中男人的模样，边抹边气。

楚清挂着泪的睫轻颤着，目光直直盯着男人的硕大，喃喃，“当年我就想，要是能被学长一回就好了，只是学长那时已经有人了……”

“那我嗅嗅～”

哪怕醉得糊涂，但楚清知，自己边的，是自己暗恋多年的学长，于是整个都放松了起来，像一个的脱下了自己的壳，将自己最柔、最弱的地方来。

不知是哪个字动到了楚清，他放下拦在自己面前的手臂，双手乖乖拿着手里的杯，任宗明厉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哪怕再疼也只是哼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