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时钧将这两个字回味了一遍，又问，“我认识么？”

的声音蛮横得将他从回忆中拖，“你在想什么？”

“……是。”冷韶轩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你……上有个禁制。”时钧有些迟疑的开打破了沉默。

觉被所有人隐瞒的时钧心中腾起无名的怒火，哗啦一声把书摔在了小茶几上，微眯着睛盯着冷韶轩。

车厢中的两人都不说话，只有哒哒的蹄声在耳边响着。

接着又是一阵安静。

“……就……和你相关的全都不记得了，和柳湫相关事情偶尔能想起一些片段。”时钧有些迟疑的说。

冷韶轩沉默了良久，声音有些涩，“……他已经死了。”

“好。”

“故人。”他斟酌着说。

时钧挪动到冷韶轩的边，着他的下颌一字一顿的问，“我问你，你　在　想　什　么。”

“……”

——可惜，“杀”，也是说不的禁语。

冷韶轩偏过去，上下打量了时钧几，反问他，“你还能记起什么？”

回过神来的冷韶轩已是满脸泪，他偏过去有些盖弥彰的用袖胡抹了抹脸，瓮声瓮气的回答，“没什么。”

这个有些乎意料的回答将时钧心中的火熄灭了大半，他松开手坐回原，沉默了一瞬，语气中带着几分生的说，“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别总想七想八的。”

“来过。”这不是什么难以明说的问题，冷韶轩回答的很脆。

“当时因为我要……下来。”下界是禁词，冷韶轩顿了顿，换了个说法。

我真的没有杀掉时叔叔和竺阿姨。

“怎么了？”冷韶轩吓了一，像受惊的小兔一样抬起，了鼻问。

“是谁下的？”

“你想过来找我，偷偷跟下来的。”他补充。

“是。”

“那你有什么能和我说的么。”

“……”，冷韶轩有些迟疑，“我曾经尝试过，但都没有办法说来。”说着，他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哽咽和恳求，“你能不能……能不能相信我，我……”

“……”冷韶轩把嘴抿成了一条线，沉默着没有回答。

时钧了然，换了个话题，“那，我以前来过下界么？”

听到这个答案，时钧倒是显得有些惊讶，“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为什么会来下界？”

冷韶轩沉默了一瞬，不知他的怒火从何而来。

时钧，有些笃定的说，“你知很多事情。”

一阵沉默过后，冷韶轩轻轻的开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