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柏溪和祁重都忍不住笑
了声。祁玉一脸茫然地看着夫妻二人,问
:“问名字有这么好笑吗?”
二人原想着找祁玉一块儿,到了璩府被告知她一早便去了城门。二人相视一笑,往目的地而去。他们到的时候,果然看见了祁玉的车轿。见到祁重与柏溪,祁玉从城门旁的驿亭走
,迎上前来,与他们打了招呼:“大哥早,大嫂早。”
“武将征是分内之事,凯旋就好了,不必伤
。”想起昨夜的对话,柏溪忙是阻止了祁玉继续说下去。
“我们再早也没有璩少夫人来得早,不敢当不敢当。”祁重扶了柏溪坐好,调侃到。
祁重亦然。他心里的忧虑并未因昨夜柏溪的宽而减少半分,但柏溪的话给了他无上的勇气。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谨慎周全,速战速决。沙场之事无法一劳永逸,可他要令侵犯南国者再次闻风丧胆。不单是为了能早日回来见柏溪和孩
,也为了少牺牲一些将士,让边境的百姓们少受些苦楚,让南国早日恢复平静。
祁重回吻了柏溪。二人心中情意绵长,顾及孩而有所克制。小小地闹了一阵,即是起床梳洗。去给祁老将军与老夫人请安时,二老也是喜忧参半。在祁重与柏溪的开解下,到底是喜胜于忧。用过早饭,祁老夫人安排了人去柏府向玉姨娘报喜,祁重与柏溪
了门,去接柏长兴与璩明了。
柏溪提醒:“你忘了,我们昨晚才晓得孩
的存在的。”
柏溪原是听他们兄妹拌嘴有趣,听到祁玉提及孩,低下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
,笑得温婉。祁玉却是想到祁重离京在即,叹了
气:“哎,可惜大哥后天就要
征了……”
祁重表示自己无言以对,祁玉得意地冲他哼了一声,坐去了柏溪边:“大嫂,你昨天可把我吓坏了,幸亏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
祁玉羞红了脸,却不否认自己对璩明归来的期盼之心,理直气壮地回击:“大哥也说我是璩少夫人了,我比你们早一些是理所应当。”
祁玉一听,顿时觉得自己的问题的确愚蠢,难怪他们笑成这样,跟着尴尬地笑
忐忑的心绪。不知不觉间,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若在以往,柏溪定会与祁重逗趣几句。这回,因着几日后不知何时能再见面的分离,她格外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时间,哪怕是玩笑,也不忍说一句违心的话。她眉笑地与枕边人对视着,看到他睡了一觉,双目仍是布满了红
的血丝,很是心疼。可看到自己的脸映在他溢满柔情的双眸之中,心里又弥漫着甜
,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它们。
盛涤尘下令所有征将士都可以休假三天,回家与亲眷团聚。因此,柏溪得以一早醒来见到祁重睡在
边。对着他发了一会儿呆,她想要蹑手蹑脚地起
下床,谁知祁重并未睡着,伸
手臂将她朝自己揽近了些,睁开了双
,直勾勾地盯着她不放。
柏溪笑:“京城的路平平坦坦,来回又都是
车,哪里就受累了呢?”
“那……孩的名字想好了吗?”祁玉尚
在之前说错话的慌
里,没
没脑地冒
了另一个问题。
祁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不合时宜,立即岔开了话题:“大嫂你怀有,等着我们去府里看你就好了,何必受累跑这一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