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曼只在得知宁婉也要随宁大人一同赴边的时候,有些意外。不过一想宁婉的,倒也不觉意外了,只是多少有些担忧,毕竟这边境刚经过那般劫难,所说边境如今已重新派重兵驻守,乌禅那边也献上重礼赔罪,承诺不再会有此事发生,但作为亲人,实在是没法不担忧。
“那我倒觉得你适合替姑丈前去,这下你既能去边境,姑丈也不必带着姑母和婉表前去了。”
陈定方是知萧曼只同宁支度使家姑娘两表
妹
情很好,先
宁婉也来世宁伯爵府
过几次客,所以陈定方是认识的。只知
是个
活泼的人,与萧曼只倒是正好动静相反。
而陈定方倒也争气,一路上活蹦,丝毫不见远程行路的疲态,之后从边境回来,除了黑了些糙了些之外,反倒还壮实了不少。
听陈定方这么一说,萧曼只稍稍放心了些,只听着陈定方对边境形容的极为熟稔的样,好奇
:“你怎么说的好像曾去过那边境似的。”
虽不放心,可也只能让她暂代理了。
萧曼只这番话,其实打趣成分居多,可没成想陈定方闻言,倒是颇有些认真:“其实原本圣上就有此意,只是我年纪尚轻,尚未经历练,这才派了叶老将军前往驻关,但叶老将军也总不可能长久留在边关驻守,所以到时接替上的人,许是我。”
萧曼只见陈定方一脸神往,倒也被勾几分好奇心来,“那你可还想再去边境?”
萧曼只倒还不知陈定方曾去过边境,“怎么先前从未听你说起过。”
陈定方屋,就看到萧曼只坐在塌前,神
有些不展,于是问
:“可是发生什么事吗?”
“自是想的,边境虽然寒苦,可胜在天云广,弛
弯弓,烈酒块
,不要太自在。”
萧曼只见陈定方回屋,起一边替他解下外袍,一边
:“姑丈不日便要赴边,姑母和婉表
将会一同前去,我只是有些忧心和不舍而已。”
因宁大人须得即刻前往边关赴任,宁夫人此番也就请了关系较好的几位夫人还有亲戚办了个家宴,临行前聚了一聚。
“这自然是去过的。”
陈定方记得那时他也就七八岁的样,那时老世宁候还健在,因着有从龙之功,世宁伯爵府与其他勋贵之家不同,手中曾被释去的兵权倒是又回来了一
分,老世宁候那一趟,便是去清
手中将士的,且不由分说地把还是幼童的陈定方一同带了去,大夫人虽不同意,担心稚
年幼,恐收不住连路颠簸和边境寒苦,可再是不乐意又哪能驳地过老世宁候。
“如今边关虽刚经劫难,但朝廷已经派大军前往驻守,匈人再傻也不会傻到这个时候来侵犯,只是边境的生活到底比不得京都,宁支度使一家从未踏足边境,反倒是适应,才是最难的。”
毕竟有夫君还有儿女的地方才是她的宁家,这宁家府邸没了她的家人,任宁二夫人破了天,她又何须在意。
“还是幼时曾随祖父去过一回。后来祖父过世,便再也没去过了。”
陈定方说着,小心翼翼看了萧曼只一,“若我倒时真被守派去了边关,那你……”陈定方心里是不愿和萧曼只两地分隔的,但又知萧曼只素来柔弱,恐承受不住那
外的苦寒。
可没想到萧曼只闻言,想都不曾多想,便直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