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疼劲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一酥麻，启无意识地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屋里一时间只剩下轻微的碰撞声和粘腻的声，明显到启想找个地钻去。

启盛恍惚间见到了一位情又神圣的神灵，企图用自己的来填饱唯一的信徒。

启没有料到启盛的反应这么大，只来得及发一声痛呼，手在启盛的背上留下几红痕，蓄了半天的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启盛被这样的告白砸得大脑宕机了几秒，等反应过来时，他将启抱起，在对方的惊呼声中将他放倒在床上。

在确认启盛没有再继续下一步后，他开始一地抬起自己的，然后又一地坐了回去。因为刚刚的疼痛，他的动作格外地慢。

昏暗的灯光中，两只着银戒的手掌十指相扣。

“阿盛……小盛……”他的声音带上哭腔，因为快而变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告诉他，是时候了，有什么想说的，是时候可以说了。

“小兔崽！轻！你……唔？！”启话还没说完就被启盛的吻堵回了嘴里。

这时上衣倒是显得有些碍事了，启盛撩起启衣服的下摆，神中带着询问地看着启。

因为疼痛而萎靡的又开始站立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地戳着启盛的小腹，吐一些，拉成丝连着他与启盛，像另一条脐带。

只是作为初学者的启似乎在这方面上有不得要领，了半天也没办法把东西来，反倒是吃到腮帮发酸。另一边启盛也怕伤到他哥的咙，也没敢主动去，快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让他未疏解的望更加涨。

这么多年了，他的神竟从未变过。

除去启上最后一件衣后，启盛开始抱着怀里的人开始啃，嘴，耳垂，脖颈，锁骨，，每一都被光临了个遍。

“别咬那么明显的位置，大天你难要让我围围巾吗？嘶！”启话音刚落，刚好被戳上了，快使他仰起了，启盛见状一咬上了他的结。

启盛的结动了一下，生生克制住了的冲动。

希望神灵能原谅他的亵渎，他这样想着，伸手搂抱启的腰同时一个猛地将整推了狭小的隐秘。

好疼啊，早知就不了，明明上次没这么疼的。启双打颤地想着。

于是他双手捧起启盛的脑袋，再一次自己直视启盛的睛。

虽然启没有计较他刚才的莽撞，但他却更加得寸尺地想看克制守己的神灵如何堕落成坐在他上求的婊。

“还疼吗哥？”他轻声问。启没有回答，而是慢慢坐直起来，不敢直视启盛的睛地说：“阿盛，你，你先别动。”

“哥，你先缓缓，呼。”被启的叫声唤回分理智的启盛意识到自己有过分了，开始一下一下地安抚启的背，慢慢地受到哥哥绷的肌开始逐渐放松下来。

几乎没有什么经验的启不太懂怎么，因为张跟羞耻，他本没有给自己好充分的扩展，刚坐一个他就疼得不敢再继续。现在更要命的是察觉到哥哥在什么的启盛更加兴奋了，勉的更涨了，涨得启倒一凉气。

再一次，启盛睁开了睛。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启拿开了他放在上的手，重新坐了起来。此时启盛仍闭着睛不知启在什么，隐隐约约听到衣声，然后就是启隐忍的气声。

没有让弟弟等太久，启盛受到启颤颤巍巍的手扶着自己的，然后受到挤了一个狭小的。

“阿盛，你听我说……你听哥哥说……”他的泪落到启盛的脸上，“哥哥从来不觉得你是畜生，或者是说你的是肮脏的……你是我弟弟，是哥哥心中最好的孩，无论如何你都不要这样说自己，我……”他抖着，珍而重地说那句一直不敢说的话：“我你。”

他听到这位神灵对他说：“阿盛，好疼……帮帮我……”

这又在什么？

黄的小夜灯在近视的朦胧下给启上镀了一层薄薄的光，像梦一样。

他没有镜，但好在近视的度数不，就着小夜灯的微光，他看清了现在的启——他正因为下半的疼痛而皱着眉，生理的泪充满了他的睛，上半的衣虽然凌但仍保留着，下半已经褪了个净，有萎靡的垂下，相对的是他的后咬着启盛的，因为没办法完全坐下，他只能双打开半跪在启盛的腰侧。

“可以。”他得到了允许。

也许这份本就复杂，所以并不需要分得太清楚，到底是那，本无关要。

，发间的手指也骤然收。抬看见启盛沉醉的表情，启臊得脸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