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他妈撞鬼了……”张福顺嘀咕，掏手机打电话，和电话那的客聊着什么。

张玉华不在乎少年在说什么，一路抱着人从后门离开，最后上了一辆黑的面包车。

他长得净利索，换上一服务员的衣服，透着一读书气息，不知的还以为是附近的大学生过来兼职，频频收到客人的媚，习以为常的他只是笑笑，很有礼貌。

他和哥哥偷偷卖人的事没人知。

张福顺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

边有人在摸他，祝潇潇不舒服的撇过，那只手没有再碰他了，转而打量起了他的。

“我知了。”张玉华收了钱，换了一净的衣服，上班去了。

他在一家不正规的酒吧上班，这家酒吧连招牌都没有，开在一条小巷里，酒吧位于地下室，常常会有形形的人来这里光顾，大白天的都能看到不少少女被迷了路上捡尸。

从他张的表情到满脸笑意，张玉华可以肯定，客很满意这次的货品，而且还开了不少的价钱。

车扬长而去，消失在黑夜中。

被人轻松脱下，张玉华先是看到了男的官，颜很观，是正常人的大小，只是没有，将稍微分开些，他愣住了。

“我都说了我不去，不要我…………”

“那很满意，给我们这个数！”张福顺比四手指，笑的枝招展，这可比卖五个女人挣的还多。

张玉华上了几桌酒，看着时间慢慢到凌晨两，酒吧里依旧闹，他的猎，已经醉醺醺的，倒在酒吧的角落里，没人发现。

张玉华虽然知哥哥的想法，却还是有些担忧。

门的死样，老卖给他一个男的都不错了，还想要女人，也不看看我卖给别人是什么价格，还真以为咱们这钱很好挣是吧。”

他走过去，上下打量少年，脸很白也很净，浑上下比女孩还要漂亮，一把将人抱起离开。

照哥哥所说，最近有几个特殊的客，他们指定要好看的男人。

张福顺也愣住了，停下车，回打量弟弟手指陷去的地方，不就是他平日里女人用的地方。

张玉华也住了，竟然有人愿意这么的价钱，买一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儿。

电话刚挂，张玉华便追问：“怎么样？”

祝潇潇迷迷糊糊觉自己换了个地方，但在酒的作用下没有醒来，依稀间闻到一难闻的味，好像那老旧的汽车，用着廉价的汽油，燃烧时发来的味。

车摇摇晃晃很快就到了县城，两人下了车，回到租房，数了数钱，哥哥拿一半分给弟弟，嘱咐：“这次一个好，对了，男的女的都行，最近有几个味独特的买家，他们想要买些漂亮的男人，你看着办就好。”

“哥，他是双人！”张玉华惊讶地说，手指轻轻划过的边缘，往里伸，和女人一模一样的小，温致的包裹着他的手指。

张玉华读过书，不像哥哥大字不识一个，他知这勾当是错的，但是这钱来得多，来得快，没人不会心动。

往巷里一直走，地上全是，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味，张玉华已经习以为常。

少年刚和哥哥吵了架，迷迷糊糊觉有人在抱着自己，误以为是哥哥找来了，厌烦的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