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塔囚禁着他，他唯一的人阻止他去。克里斯用尽一切手段，但缪尔总能让他留在这里。

缪尔的腰腹有力，的腹肌隆起，渗血的抓痕清晰可见，随着呼起伏而绷。视野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模糊的雾气，人鱼绿的纱鳍幽暗闪光，反的泽，淋淋的质。克里斯修长的手爪挲着他的伤，那些狭长的抓痕也缀在缪尔的后背肌上，往下斜拉，拉过男人隆起的肩胛。

男人咬了下颌。他的下颌角绷一个让人鱼不释手的线条，克里斯用手爪抚摸，把玩他，缪尔浑燥，用力甩了甩，眨了一下发沉的睛。轻微的毒素让男人有些呼困难，手指麻痹，手臂肌绷起。人鱼躺在他的臂弯里，鱼尾弯曲，缠绕上他的。

蛊惑的香气浸透在人鱼面颊间，缪尔嗅着他的发鬓，忍不住将自己的脸颊贴上去，耳厮磨鬓地挲。克里斯被他得发，别过脸去，发恼地嘶尖牙。

人鱼的尖牙刺他的里，咬着他，像一把弯钩。毒在男人的里游走，在他的血里占有着一切。互相，带来酥麻的眩，缪尔前额发，落下汗珠。英俊人类的息是人鱼最好的情剂，克里斯的獠牙咬着他，又伸尖，用红漉漉的挑拨他的下。

男人额发汗垂下，黑鬈发，褐的睛形状安静。他垂看着克里斯的时候总像是沉默无害的野兽，庞大健的躯随着呼一起一伏，肌隆起。人鱼得到满足后便不再他，沉到自己的海藻丛中，摇曳着尾，枕在自己的上。

声响起。缪尔茫然地半撑着自己，池中摆尾拂动纹路，隐动的光线照在缪尔面孔上。他鼻梁，眉骨有致，面孔上却不谙世事的神情，像只挨打后垂丧气的小狗。

克里斯的手爪柔，半透明的韧薄连在两只指爪之间，尖锐修长。他的腹鳍弯曲着，缪尔像抱着一只猫一样抱着他，人鱼沉甸甸的柔韧腰陷在他的间，尾鳍翘起，充满暗示地磨蹭着缪尔的。

人鱼时不时从池中探，向他索要情。他忠实的看守应答他的一切要求，满足的他一切。心满意足的人鱼蜷在人类的，懒洋洋舐自己的手爪。看守揽住他淋淋的腰，将颅搁在人鱼的发上，叹喟地闭上睛。

冲上缪尔的脸颊，让他的面孔显得情无比。汗珠往下砸落，人鱼扭动着，有力的腰抬起，贴着他的小腹。缪尔时而闭双，时而低息，手臂在人鱼脸颊边发颤。

他沉重地息。克里斯将他的脖颈摁住，迫使他面朝地面，额角砸得鲜血淋漓。他目眩，下方被碎石划破，留下一几周后都不会痊愈的伤。但他们还是，痉挛抓伤肌隆起的脊背，迫切地。

他揽着缪尔的后颈，男人低和他接吻。两人面缠，挲有声。人鱼显然并不满足的接，他不断要求，始终情涨。为了迎合他，缪尔后背透，背弯被汗打得发亮，肌块块如同洗。他有如一只黝黑的豹，铁铜浇隆起的曲线，用力泵起。人鱼的鱼尾缠绕在他的腰上，让他律动。

争执和撕咬之后，他们开始激烈地。缪尔有时鲁地将人鱼摁在池边，势地侵犯他。人鱼的面孔被压在地面上，鱼尾剧烈翻卷挣扎。有时克里斯将他掀翻，缪尔的砸到石块上，男人的颅自额角下血来，打了褐的睛。

不耐烦的时候，人鱼会将他掀到一边，重新回到池里。

人类的情绪在克里斯的心中逐渐消失。他的睛变得比之前更绿，獠牙更尖，比之前还要喜怒无常，时常暴怒。缪尔的腰腹被他撕扯一的伤，但他的看守只是一一沉默地承受。这座带着池的窟有时是他昏暗的情巢，有时是他痛恨的狭小牢狱。

金发在他面孔旁浮起，线型的畅线条顺着腰线往下，背鳍随着轻动。他的手肘苍白，蹼爪纤长，指甲极其尖利。沉默大的看守在池边把守着他的人鱼，一不眨地看着他，如同一个被蛊惑的可怜，寡言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