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才最深刻,那么他无论在那一方面,记着的都是谈易。
梦里的,现实的,身体的,精神的。
自己和她交合。
也许那时候的谈易最爱自己,沈琰想。但他每时每刻都最爱她。
他中了名为谈易的毒,她是自己的解药。
他将自己困在其中,她是自己的囚牢。
外面的雪一直下,沈琰对谈易的爱却永远不会停歇。
沈琰双腿叉开,被她顶的浑身发颤,他觉得不够,后面自己坐上来动,感受她的双手覆上他的上半身,一寸寸向上,轻轻揉着他胸前打圈。
他忍不住颤栗。
她的吻如同盛开的玫瑰花瓣,散落在洁白的雪中。耳边响起一场交响,似乎是一场盛大的仪式,他们在其中相爱。
谁也逃不开。
沈琰跪下来给她口,谈易按着他的脑袋,忍不住闷哼出声。他抬起头对上她那双含情的眼,两人最后紧紧深拥,他攥着她的手指顶向自己后面的穴口。
“沈琰。”谈易咬着他的耳垂,颤抖呼吸,喊着他的名字。
名字在做爱的时候是最强的催化剂,至少沈琰是这么觉得,每次谈易叫他的名字都性感的不行。
他射了。
两人肌肤相贴。
谈易吻上他的唇,“傻子。”她说。
“嗯,傻子。”沈琰闭上眼睛,笑着应。
“圣诞节快乐,沈琰。”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然后不知道谁说了句想放烟花。于是,沈琰在今年做过最疯的事情,大概就是在凌晨跟谈易出去买烟花,两人沿着街一直走,商铺大多都关了,开着的几家也都不再售卖烟花爆竹。
最后终于在不知道哪里的偏僻区的街道买到了一把仙女棒。
谈易用打火机点着,递给沈琰,“别烧着自己,小心点儿。”她偏过头,望了望四周,“这会儿正好没人抓,赶紧。”
手里的仙女棒噼里啪啦响,沈琰透过那光看见她笑了。
“怎么还跟小孩儿似的。”谈易摇摇头,她剁了剁脚,在角落用手挡着点了支烟,然后靠在车上看沈琰在那儿跟个傻子似的玩儿烟花棒。
“我小时候没玩儿过嘛。”沈琰嗔怪着。
谈易点头应和着,不知道想起什么,扣了扣身上的外衣,“以前我家可多烟花了,都是谈言海那些朋友送的。”
“谈言海?”沈琰没听过她说过。
“我爸。”谈易眯起眼睛,透过火光看向他,然后低下头,“我哥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你知道沈昭余和谈默当时为什么分手吗?”谈易掐灭烟,丢进垃圾桶,“谈言海无法接受自己儿子性取向是男的,去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