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哥哥，哥哥！我是坏，放开，你放开！”杨柳吃痛，哭得鼻涕几乎淌到嘴里。

“不哭了，不打了，下次要听话。”周齐又恢复了以前那温柔，杨柳委委屈屈的抓着他的衣襟，把泪和鼻涕都在周齐上，“你欺负我，坏。”

“留着吧，照的好的。”杨柳败下阵来。

“让你不乖。”

“必须听必须听，别打了…”

床有一面落地镜，所以杨柳能很清楚的通过镜看着自己那两半白的，大的恐慌和羞耻让他哭了声。

周齐眯了眯，突然笑了，“，你知不知…”

“杨柳，别怕，这不是伤害，我说过要给你一个家，就要教会你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要教会你珍视你自己。我不会伤害你。”周齐沉下声来，声音有些冷，杨柳却莫名的心安。他确实怕疼，但周齐却给予他去接受惩罚的勇气。

“略略略。”

“周齐，我错了…你，你轻…”杨柳呜咽着，瘦弱的都颤抖着。

杨柳看着周齐扬起了手，带着风声扇在了左边的上，那块瞬间陷了下去，变得惨败又弹起来，像果冻一样弹着，逐渐染上了红。

“你欺负我。”

“周周，我错了，饶了我这次嘛，我不敢了。”杨柳小小声地认着错。

“错没错？”

杨柳疼得扬起了，没有意识的胡说着求饶的话。

自从杨柳来了后，冰箱里的冰镇啤酒变成了杨柳的营养和小果，和冰镇啤酒一起搭的冰块变成了一箱的冰激凌，周齐怕杨柳贪嘴吃多了肚疼，一天只让他吃一个。

周齐好笑，有这么疼？他连5分力都没舍得用，小孩不经打的很。这样想着，他轻轻抱起哭得稀里哗啦的杨柳，将他揽在怀里。

周齐好像备受鼓舞，墙上很快就挂满了两人的照片，有杨柳自己坐在台边看书，却被的太晒睡着了的，有周齐带着他去玩请路人帮忙拍的两人的合影，也有…杨柳的16岁生日，带着生日帽在草莓糕前哭得泣不成声却还是双手合十默默许愿的杨柳。

周齐像是没听到，径直扒下了杨柳的和内，被养的乎乎的白胖就这么弹了来，上面还有着一个粉红的掌印。

杨柳只觉得天旋地转，再回过神他已经被周齐有力的大手摁得死死的，枕垫在小腹，的翘着。

“周齐！不要！”杨柳是真真害怕了，刚才上挨得那一掌还在疼着。

后来周齐专门跑了趟打印店，把照片洗了来安了个相框挂在了客厅墙上，杨柳没有说什么，只是每次经过都会盯着那照片看很久很久。

“乖，不多，就10下。不可以躲，要知自己的错误。”周齐摸了摸他的。

“乖。”周齐温柔，第二下却来得又疼又狠。

“那张太丑了，你就不能换张好看的吗？”杨柳啃着冰激凌瞪着周齐。

“啊！”大的疼痛从后炸开，杨柳先前的勇气一消而散，剩下的只是对疼痛的恐惧，他尖叫着想要逃离，周齐的手却将他摁得死死的。

杨柳的手随着他的指引悬在了删除键上方，却迟迟没有摁下去。

“哼哼，盯着呢，你要是想摁我就抢过来。”周齐笑得一脸诈。

“没有，好看。”周齐笑了笑，“别吃太多冰激凌，不然肚疼。”

“唔！周齐！你嘛，放我下来！”杨柳突然被周齐扛了起来，手里的冰激凌被夺走扔到了垃圾桶里。

杨柳心下一惊，知这次完了，周齐要打他吗？杨柳想到他第一次被周齐领回家的那两掌，就已经害怕的红了。

“下次还听不听话？”

“哥哥…周齐哥哥，疼…不打了。”杨柳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周齐有犹豫，看着手下只挨了3下就红通通一片的小，还是心了，力收了一半。

“你知不知，你一说谎就会摸鼻。”周齐在他后扇了一掌，听到小孩的闷哼声才冷冷说。

“哼，挨打了就叫哥哥，叫的那个好听，回过就叫坏？嗯？”周齐坏笑着拧着小孩后红的，“谁是坏？嗯？”

周齐松了手，轻轻替他着伤，又替他了鼻涕，“小猫。”

“等等，”周齐突然转，“你今天吃了几个冰激凌？”

周齐冷哼一声，扛着他回了卧室，拽过来了两个枕搭在床边，把肩上叫嚣的小孩往上一扔，再一。

杨柳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一个啊，怎么了？”

“啊！错了错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