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钉在了地上,他的屁股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里满满的都是那根巨物带来的压力,还有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刺激。
承受了多时折磨的身体已经彻底脱力,终于是在猛然坐下后失去了所有,他的肌肉都打着颤,而痛苦催促着他,他却已经只能坐在假阴茎上喘息和呜咽了。
猛然的痛苦刺激足以缓和致命的瘙痒,但一切都是暂时的,春药带来的折磨和渴望没有彻底缓解之前,闫牧只能像是一个发情的雌兽一样,用后穴带来的疼痛和快感慰藉自己的身体。
不仅是男人的肌肉在颤抖,闫牧双腿间的东西也颤抖着,被丝线缠绕包裹的大肉棒就像是一个茧,而受到极度的刺激之后,那根柱体本应该胀大,也被弹性十足的丝线掌控住,甚至如同暴君一般,让男人的性器只能保持着被包裹住时的尺寸,不能胀大也不能缩小半分。
“唔、唔唔……”
闫牧坐在假阴茎上哭泣着,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气球,里面不断充入名为“痛苦”和“快感”的气体,而他却不被允许发泄,甚至连阴茎的尺寸都不被允许变化。
真是完完全全的受制于人啊……
但很快闫牧就没有考虑的余地了,虽然他粗暴地让自己坐了下去,使得痛苦带来快感,驱散瘙痒和空虚,但很快他的身体就又渴望了起来。
静止在后穴的柱体像是活物一样,闫牧的后穴本能地收缩着,而上面的筋络则一下下地刺激着本就敏感的后穴,压力带来一阵麻酥的快感,却远远不够缓解春药带来的燥热,反而让被玩弄过的后穴渴望起了更多。
好想要……
闫牧挣扎着,却发现自己像是被穿了个对穿的猎物,整个人都被放在火上炙烤着,灼热中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也没有挣扎的力量和能力。
“呜呜呜、唔……”
要怎么办啊?要怎么办才能得到那种快乐?
强壮的身体坐在地上颤抖着,男性的声音发出低泣和呜咽,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闫牧只是感受到更多的折磨而已,身体也愈发空虚罢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解救他。
绝望后闫牧终于还是挣扎起来,后穴的瘙痒和渴望催促着他,哪怕身体疲累,肌肉不住打颤,他也只能尽力挪动身体。
因为闫牧记得,只要让那根东西在后穴中抽插起来,狠狠地挠一挠,那些瘙痒就不会再折磨他了。
不过这样的目标还是很艰难的,闫牧的姿势不适合再改变,身体也有些无力,挣扎只是徒劳的,甚至让那根东西在后穴中扭动着,带给肠壁更多的痛苦,却没有任何快乐,瘙痒也依旧存在。
虫幽、虫幽……快来救我……
闫牧一边哭着,一边不知道怎么想到了虫幽,他开始怀念起自己张着腿就可以享受快感的时候,回想起被虫幽玩弄的时候,回想起被巨物抽插的时候,莫名地生出了一种委屈。
虫幽,不要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