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出一个合适的计划,他的身体不断地被快感侵蚀,而他却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第一次想要逃跑,已经距离闫牧被折磨有一个月了,他的身体早已经成为了合格的母体,只因虫幽的恶趣味而迟迟没有收割罢了。
男人的身体健壮又耐操,强悍的承受能力和耐力让虫幽都惊叹不已,也正是如此他才没有急吼吼地享用男人的肉体,而是依然按照调教与改造的计划,期待着闫牧能够成为最优秀的母体。
不过也正是虫幽的不知足给了闫牧机会和时间,当一个月的折磨都承受下来之后,闫牧已经可以一边摆动着身体,一边勉强地思考一下了,而曾经支离破碎的记忆变成了过往,他现在可以连续持续几个小时的记忆,也就是说他可以保持几个小时的意识存在。
闫牧是一个狠厉又强大的男性,他擅长蛰伏和隐忍,而且因为快感的不断侵蚀,他的思考能力也有限,身体素质也差强人意,虫幽给予他的营养只够他勉强维持着上下起伏的姿势罢了。
于是逃跑计划就一拖再拖,甚至在愈加苛刻的训练和调教中,闫牧不得不吃下更大更可怕的东西,也不得不变得更加淫乱和敏感,思考的时间反而少了很多,淫荡的身体在疼痛中都可以干高潮,直至残酷的快感掠夺他全部的精神。
闫牧断断续续的记忆不仅仅是因为刺激缓和,有些记忆是因为施与的刺激太过激烈,甚至突破了他的心里防线,那些画面就像是烙铁一样,直接在他的大脑中印下可怕的印记。
——比如,闫牧还记得,又一次虫幽并没有将卵塞入他的后穴,而是用了带刺的球体,就像是海胆一样的东西,而他的身体不住地起伏着,巨大的假阳具直接将可怕的东西顶到了身体深处,后穴也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之后他连叫都叫不出,直接哭着到达了永无止息的干高潮。
再比如,又一次虫幽将他的龟头部位黏在了地上,而瘙痒的后穴急需假阴茎的摩擦,他却不敢动弹唯恐牵扯到胀痛的阴茎,但却耐不住后穴中可怕的瘙痒,只得撅着屁股摆动,一不小心动作太大就会感受到阴茎的刺痛,那一瞬间他甚至不想要这根男性象征了。
再比如,虫幽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根带电的假阳具,插到了一无所知的男人的身体里,而那段时间闫牧叫得格外凄惨,但干高潮的次数也多了不少,在轻微的电流中,后穴止不住地高潮,而闫牧也不由自主地陷入到痛苦带来的欢愉之中。
“牧哥哥要珍惜现在哦,我还是很温柔的,很多东西都不舍得让牧哥哥用呢。”
在闫牧被电得撕心裂肺的时候,虫幽轻轻亲了亲男人汗湿的脸颊,然后又亲昵地爱抚着男人肌肉暴突的大腿,顺着肌肉的沟壑摩擦着湿润的身体,顺便玩弄了一下男人被束缚者的胸部,在男人愈发激烈的鼻音中开心地离去。
直到时间的流逝模糊了男人的感知,闫牧才如梦初醒,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囚禁了多久,但他发现了身体的异状——除了后穴之外的感知变得格外迟钝,后穴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会产生灭顶的快感,而干高潮的苦闷和欢愉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必须要逃,闫牧很快就打定了主意,短暂的思考时间只能让他坚定这个目标,甚至来不及观察周围的环境,也来不及谋定而后动。
在一个多月的情欲折磨后,男人的身体甚至看上去更加强壮了,沾着汗水的蜜色肌肤散发着性感的光芒,一举一动间肌肉都鼓胀起来,强壮又健美的身体如同降世的阿波罗神袛。
“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