胱之中。
男人哽咽的声音是因为膀胱入口被顶入的不适,下一秒拔高的呻吟则是因为虫卵狠狠地撞到了脆弱的内壁上,一下子就让敏感的闫牧尖叫着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只可惜闫牧是不能高潮的,唯一发泄的途径被狠狠堵住,男人唯有在短暂却又激烈的快感中胡乱呜咽,很快连声音都虚弱下去,快乐的呻吟声变成了略带痛苦的喘息与呜咽。
无法喷发的高潮使得快感变得绵长又细碎,带着一丝痛楚的快感让闫牧眼泪汪汪地看着面前的少年,身体却虚弱地痉挛着,那是高潮的欢愉让肌肉本能地收缩而产生的受虐画面。
接二连三的,圆润的虫卵一颗颗挤入到男人的膀胱之中,被操开的囊袋只能温柔地承受那些异物,任由带着粘液的圆球固定在敏感的内壁上,直至窄小的膀胱都被异物撑大到胀痛。
“呜、主人……嗯啊,好胀……呜呜……慢、慢点啊……啊哈……”
闫牧不知道自己正可怜兮兮地流着泪,用卑微的声音渴求着施虐者的怜悯,他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快要被永无休止的快感与痛苦折磨死了,但他的身体却怎么也无法昏迷,无法逃离这种地狱。
凄惨的男性让虫幽格外兴奋和激动,他喜欢看到强壮猎物的崩坏,想要看到强者卑微地匍匐在他的脚下,这种征服的快乐加重了他的欲望,他甚至想要做得更过分一些。
于是虫幽狠狠地攥着男人的性器,猛地向内挺进了一截,不仅是龟头碾压过一寸寸肠肉,甚至将产出的一排卵都顶得向内猛蹿了一段,直接让闫牧发出了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啊!”
闫牧在突破阈值的快感下叫着,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和精神都颠倒了,整个人欲仙欲死,身体也天旋地转,眩晕中带着让他迷醉的快乐,也带着让他畏惧的痛苦,而他只能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彻底放弃挣扎,任由自己的身心都堕入漩涡之中。
好像整个人的精神都飘远了,甚至脱离了身体,唯有快乐是那么真实,其他的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
在短暂的尖叫过后,闫牧整个人瘫软下去,像是断线的木偶一样再无声息,当虫幽玩得狠的时候才会发出破碎的喘息声,若不是胸部两团大奶的起伏,恐怕真的会将男性躯体视为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了。
健壮的身体止不住地流着汗水,汩汩的液体在潮红的身躯上流淌,紧绷的肌肉如同打了蜡一样健美,就连粉嫩的乳晕上都沾了晶莹的液体,还有一颗流淌到挺立的乳头上,看上去是那么色情和性感。
在闫牧粗重的喘息声中,时间慢慢流淌,而空荡荡的岩洞中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偶尔会带上一丝微弱的闷哼。
很快膀胱就被充斥了虫卵,但剩下的圆球还要不断地挤入充盈的膀胱内,直至本就硕大的肚皮被撑得更加吓人,肚皮上的毛细血管甚至都可以看见,潮红的肌肤也被撑得煞白透明。
“真是个婊子啊,牧哥哥,你的身体很适合被产卵呢,承受力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