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在空气中,然后砰地一下断掉。而下一秒虫幽硕大的性器就顶开了男人的穴口,狠狠地从下至上贯穿了男人的身体。
“唔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好爽、主人……骚货好爽啊啊啊……好喜欢、主人……”
在被侵犯的一刻,闫牧的身体猛地绷紧,缠绕在虫幽身上的四肢也僵直了,随即几乎脱力到虚虚挂在虫幽身上,若不是虫幽恰好一手揽住男人的腰身,一手托住了男人的臀瓣,现在的闫牧恐怕已经跌落。
熟悉的巨物一下子就撑开了闫牧的身体,熟悉的胀痛和欢愉也将闫牧送上了一次高潮,男人几乎是翻着白眼、嘶吼着到达了一次无法发泄的高潮,身体挂在虫幽身上抖得如同筛糠。
“嗯……很好……”
在肠肉紧紧地夹住阴茎的时候,虫幽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闷哼,男人的身体无论被使用多少次都足够紧致和湿滑,层层叠叠缠绕上来的时候让虫幽爽到头皮发麻,那条温热的甬道就像是为他贴身定制的阴茎套子,早已经在日复一日的使用和调教中变成了虫幽的形状。
闫牧高潮的时候后穴中喷出了一股肠液,温热的液体喷涌到虫幽的龟头上,也让男人的后穴变得格外泥泞。
高潮中的男人浑身颤抖,但周围的景色还是让他有一种暴露的羞耻感,尤其是在高潮的极致快感中,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淫乱和放浪,那般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红了脸,甚至将头埋在虫幽的脖颈间,不敢去看周围的巨树和藤蔓。
后穴中是一根坚硬又炙热的阴茎,也是闫牧熟悉的性器,上面的绒毛早已经被他的肠液沾得湿漉漉的,但却依然可以在抽插中给予他的疼痛的快乐,也足以让他的身体高潮迭起。
“嗯呜呜……主人、主人……”
飞行中闫牧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叶扁舟,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虫幽,而他们唯一连接的地方就是他的后穴,从下至上的贯穿让阴茎的每一寸抽插都可以进得很深,连闫牧都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顶破了。
而虫幽的动作粗暴又迅猛,闫牧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子不断地顶弄着,疼痛感唤醒了他的身体,淫乱的本性让他的身体兴奋得一塌糊涂,尤其是在虫幽顶弄前列腺或者乙状结肠入口的时候,疼痛感夹杂的快乐会让他直接到达一次小高潮。
“嗯唔、主人……好棒……骚货好爽……啊啊……”
周围是呼呼的风声,暴露的羞耻感让闫牧不敢大声呻吟,只能害羞地将头搭在虫幽的肩膀上,在虫幽的耳边黏糊糊地叫着。
“呦,虫幽,带着你的母体出来玩啊?”
不知道是谁在虫幽身边打了个招呼,飞过去的时候还掀起一阵风,冰冷的空气让闫牧的身体不再那么炙热,却让闫牧更加羞耻。
——被看到了,被其他人看到了。
“嘶……别夹得那么紧!骚货!”
受惊的闫牧突然收缩了一下后穴,紧致的肠肉狠狠地夹了一下虫幽的性器,突然涌上大脑的快感让虫幽的翅膀都停顿了一下,也让虫幽惩罚性地狠狠冲撞了一下乙状结肠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