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就连风的声音也没有。
很黑,没有风,自己的声音会变得很大,身体像是被放在什么空壳里无法移动,这样想着,一个荒唐的念头刺穿了他的大脑——他不会被放到棺材里了吧。不过很快龚豪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依然能够呼吸,不像是被活埋了的样子。
接着,龚豪开始努力回忆,他的记忆停留在后脑剧烈的疼痛中,想来可能是被发现了,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喂,有人吗?”
龚豪开口,他还是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奇怪,莫名其妙地变得很大,而且就像是回荡在自己的脑海中一样。
寂静和黑暗能够快速地让人失去理智,龚豪能够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慢慢变快的鼓点声让他更加紧张,他甚至感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感受着包裹住自己身体的东西,慢慢恢复的感觉帮了大忙。
好像是什么柔软的东西,好像是某种绒毛,有点像地毯却又有点像毛发,久而久之让龚豪有些不舒服,细小的绒毛贴在汗湿的身上,有些痒痒的。
因为紧张和恐惧,龚豪咽了一下口水,咕噜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接着他就感受到了违和感,他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摩擦到了,好像有异物在他的喉咙中,而且好像也在他的鼻子里。
是什么?
龚豪不知道,不过他现在突然反应过来,他的胃里不再空荡,好像在他昏迷的时候被喂满了一样,胃里饱饱的特别有满足感,但是龚豪却只感到诡异和恐惧。
他到底在哪里?
发生了什么?
他的身体怎么了?
龚豪集中注意力感知周围的一切,黑暗和寂静让他的触感变强了不少,得益于此他很快就感受到了另一种违和感。
身体好像被清洗过,他好像在昏迷的时候泡了个澡,身上还残留着水汽,一直在街上游荡而变得脏兮兮的身体也带着清爽的感觉。
这就更让龚豪害怕了,他能推断出自己被别墅的主人发现了,但是他现在不在警察局也不在看守所,甚至他也没有被打一顿,这让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
龚豪已经任命了,再次回到监狱也无所谓,再次流浪大街也无所谓,甚至被痛揍一顿也无所谓,偏偏这样让他摸不着头脑。
身体被柔软的绒毛包裹着,身体慢慢暖和了起来,但是奇怪的是阴茎却凉凉的,好像暴露在冷气中。
更可怕了,龚豪感觉他已经汗毛倒竖,这个东西的里面还算温暖,他在外面流浪了几天的身体也慢慢回温,寒意从身上驱逐出去,却无法从心里驱逐出去,也无法从阴茎上祛除。
显然他的阴茎不在这个空壳子里,可能是暴露在空气中,龚豪第一次开始后悔,显然他可能遇到了一个变态。
接下去的事情更加验证了龚豪的想法,他发现自己的双腿是分开的,被禁锢着的双腿大张并且曲起,以一种淫荡的样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