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牛奶一样,不断地揉搓着男人的乳晕,每一下都会用力地挤压着乳晕,试图将乳头挤出那条小缝。
但除了男人带着哭腔和颤音的喘息外,卫鸿哲没有得到任何奖励,反而手指用力到酸痛起来,而乳晕上的小缝只是轻轻张开而已,虽然勉强可以看到乳头的一角,却也没能让羞涩的肉粒暴露出来。
“真是倔强的小东西,不见棺材不掉泪吗,这么固执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的。”
卫鸿哲的声音似乎有些愠怒,龚豪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一时间也不知道青年是在斥责他的倔强,还是在斥责畸形的乳头。
不过似乎下一秒卫鸿哲就厌倦了他的乳头,长时间没有成效的玩弄也让青年格外焦躁,当折磨着男人的手指松开时,龚豪还在小口小口地抽气,绷紧的身体却微微放松了一些,颇有一副死里逃生的懈怠。
若是龚豪还能思考的话,他定会忆起之前的教训,每一次给予他的喘息,都只是风暴来临前的宁静而已。
只可惜龚豪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模模糊糊只是一个被献祭给欲望的祭品。
所以当冰冷的触感降临在乳晕上时,龚豪只是为了那种冷意而颤抖了一下,丝毫没有想到下一秒发生的事情。
——那个东西竟然顺着乳晕慢慢滑到了缝隙上,然后残忍地顺着缝隙伸了进去,直接钳住了隐藏其中的乳头。
“唔啊啊啊!唔唔唔唔……呃啊啊……”
卫鸿哲操控着手中的小镊子,他灵巧地夹住了男人凹陷的乳头,在男人凄惨的叫声中慢慢顺着乳头的表面向内探去,几乎钻入到男人的胸膛内,才狠狠地钳住了乳头的根部。
胸口内部好像燃烧了起来,又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像是被火焰炙烤后又被电流撕裂,隐藏了几十年的乳头敏感得难以想象,更别提镊子上带着的磨砂纹路夹上后会是怎样的痛楚。
“咿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
当卫鸿哲的手越发用力,几乎将乳头根部夹扁,并且残忍地捏着根部,用镊子将乳头一点点拽出来的时候,龚豪的声音变得格外凄厉,就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然而男人硬挺的性器却弹跳了一下,直接喷出了十几秒的前液,像是炸开的烟花,晶莹的液体到处飞溅,哗啦啦地淋了男人一身。
很痛,但是龚豪却在极致的痛苦中潮吹了,在凹陷乳头被强行扯出身体的疼痛和欢愉中到达了顶峰。
“果然还是个淫荡的小东西,非要让别人请出来,是不是很贱啊,嗯?”
浅褐色的乳晕上缝隙向外张开,在镊子的拉扯下乳头已经颤颤巍巍地露了个头,隐蔽了几十年的肉粒是浅浅的粉红色,甚至连肌肤都有些透明,下面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