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瞥向了另一次乳晕上的小缝。
如果再来一边,这个家伙会不会叫得更好听呢?
卫鸿哲的眼神在男人的胸部上游移,反复掠过挺立的乳头和乳晕上的缝隙,已经被他扯出来的乳头是一副受虐后可怜兮兮的样子,晶莹的汁水点缀在紫红色的肉粒上,狼狈又色情,让卫鸿哲充满了蹂躏它的欲望。
而另一侧的乳头则隐藏在乳晕之下,卫鸿哲忍不住想,如果他用同样的方式再一次折磨龚豪的乳头,那颗肉粒是否也会绽放出这样淫乱的光彩,而备受这么的男人是否还能像之前一样发出中气十足的祈求和呻吟。
想做就做,反正这个男人躺在那里无法反抗也无法逃离,一身结实的肌肉就像是为了受虐而存在,完美地契合卫鸿哲粗暴的性癖。
不过……卫鸿哲想了想,他若是放开这颗乳头去玩弄另一个的话,这个羞涩的小家伙恐怕会迅速缩回乳晕的庇护下,这样玩起来就不方便了。
青年的眼神在旁边的各种道具上游移了一下,然后眼睛迅速亮了起来,他直接扔掉了手中的棉签,然后拿起了那个让他兴奋起来的道具。
那是一个看上去十分正常的洗耳球,粉红的胶体材质透明而且晶莹,吸管的位置稍显粗大,但很难联想到其他的用法。
龚豪被蒙着眼睛,自然不知道卫鸿哲想要做什么,他唯一感受到的就是棉签的离去,折磨了他多时的疼痛终于不再施加,但乳头上依然残留着痛感,甚至有一种依然被戳刺的幻觉,心脏的跳动节奏会让疼痛也一下下折磨着他的身心。
疼痛甚至从乳头蔓延到了整侧胸膛,甚至连胸肌都疼痛难耐,就像是有一根根针在戳刺着那里的血肉,但沉浸在疼痛中的龚豪却呼吸着催情的气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性器有多么坚硬,甚至连下体传来的濡湿感都忽略了。
当洗耳球抵住那颗硬挺的乳头时,龚豪的身体早已在疼痛中兴奋得一塌糊涂,阴茎上的前液都流淌到会阴附近,甚至流到了被抽插着的后穴附近,混入到融化的药膏之中,直把男人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
哪怕是敏感的乳头根部感受到了硬物的顶撞,龚豪也没能提起警惕,直到一阵强烈的吸力传来,甚至将他的脑子都吸了出去,他才在眼罩下瞪大了空洞的双眸,破碎的眼眸迅速覆盖上一层泪水,身体也紧绷到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
“唔啊啊啊!痛、痛啊啊啊……”
在龚豪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了多时后,沙哑虚弱的声音重新焕发出强大的生命力,几乎是嘶吼的叫声回荡在空中,夹杂上卫鸿哲邪恶的低沉笑声。
洗耳球被青年捏在手里,里面的空气被排了个一干二净,当卫鸿哲再一次松手时,抵着乳头的洗耳球迅速将肉粒吸住,甚至直接将那颗脆弱的小点直接吸到了洗耳球内。
吸住了乳头的洗耳球依然是干瘪的状态,若不是乳头根部卡着镊子,恐怕还会有更多的血肉被吸到球体内,恐怕那个时候男人的叫声会比现在还要凄惨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