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然没有发出卫鸿哲想要的声音。
“不想说话吗?我还在等你的回答哦,只要你发个誓,一切就都结束了哦。”
龚豪已经被打得意识模糊了,他眨了眨蓄满水汽的眼睛,空洞的眼眸变得支离破碎,但他还是微微张了张嘴,颤抖的双唇中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不……”
这下卫鸿哲更加愤怒了,他没想到男人凄惨至此还如此顽固不化,明明只要成为他的性奴,他或多或少都会温柔一些,只要这个男人肯低头,总会过得比现在好一些,为何就是如此倔强呢。
“呵,看来教鞭也让你很舒服啊,你是因为太享受了才故意激怒我吧,嗯?”
卫鸿哲怒极反笑,他用教鞭摩擦着男人臀瓣上的伤痕,没多久就让龚豪哭泣着又一次到达了痛苦的高潮,当阴茎垂头丧气地喷出一小股前液时,青年看着那根粗壮的性器和两颗干瘪的阴囊,突然又想到了一个游戏。
“哈……”
教鞭带来的硬物触感消失的时候,龚豪如同泄气的皮球,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去,撅着屁股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就像是劫后余生。
不过以龚豪对青年的浅薄了解都可以判断出,接下去肯定有更可怕的东西在等待着他,连他都可以感受到身后的怒气和寒意,也能感受到自己痛苦时那个人的愉悦和快乐。
他遇到了一个变态,而这个变态以他的痛苦为乐,手段惨绝人寰。
龚豪带着满脸的汗水和泪水,嘴角扯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诡异的弧度点缀在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
虽然龚豪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但身后愈发沉默的青年还是让他感觉到恐怖,尤其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他的脊椎上蔓延起冰冷的感觉,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恐惧使他格外紧张。
紧张让男人绷紧了神经,身体的感知度到达了顶峰,所以当阴茎下方的阴囊被捏住的时候,龚豪还是不可避免地小幅度挣扎了一下,似乎是想要逃离卫鸿哲的魔爪。
糟糕了,竟然是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
在折磨降临之前,龚豪觉得自己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变得冰凉,有一瞬间他不想再坚持了,他甚至想到了求饶的可能性。
不过当龚豪张开嘴的时候,他却只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后瘫软回床上,潮红的肌肤上迅速渗出了更多的汗水,而男人的瞳孔似乎也有一瞬间收缩了一下。
好像是……夹子?
好痛啊、好痛……
龚豪自嘲般地笑了笑,他没想到自己在痛极的时候,依然有精力从触感上判断出折磨他的道具。
强大的挤压力出现在阴茎的根部,在酸涩的阴囊中爆发,男人觉得自己的精神和身体已然分离开来,他冷眼看着自己凄惨地哀嚎着,大脑却无比清醒。
虽然看不到身后的画面,但龚豪勉强可以判断出来,应该是某种带着纹路的夹子夹住了睾丸外的肌肤,被拉起的肌肤是那么单薄和脆弱,在近乎刑具的道具折磨下升起钻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