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咙。
“唔……唔唔唔……唔哦……”
很快龚豪的声音就变得愈发虚弱,嘴巴被堵住还被粗暴掠夺,男人根本没有呼吸的空荡,当空气似乎都被掠夺了之后,窒息的痛苦让大脑变得愈发混沌,身体也虚软下去。
男人只感受到了单纯的痛苦,嘴角似乎都在粗暴的掠夺中被擦破,喉咙和舌根更是被不断地顶撞,直到最后龚豪都习惯了连续不断的干呕,也习惯了干呕带来的痛苦。
会死的……
在窒息和干呕中,龚豪突然萌生了这样一个念头,但他的身体却止不住颤抖,被征服了的精神也不敢反抗,也不会再反抗。
龚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死物一样被使用着,就像是躺着无法动弹的性爱娃娃,甚至连自我意识都变得微弱,只是一个为了承受使用者粗暴性癖而存在的道具罢了。
“唔、嗯唔……呃唔……”
伴随着男人痛苦的呜咽声,卫鸿哲也发出一声长叹,他狠狠地将阴茎顶入到喉咙深处,然后精关大开,扑簌簌地将精液全部射到了男人的口中。
“呃唔……”
精液爆发在口中的一瞬间,龚豪的呼吸都停滞了,浓重的精液粗暴地涌入他的口腔,让他不得不在被阴茎堵住嘴巴的时候痛苦地吞咽,将那些白浊的液体都吞吃入腹。
那一刻龚豪根本不会感到耻辱了,缺氧的痛苦和恐惧先一步虏获了他的心神,让他在本能的求生欲中,主动地吃掉了那些羞辱他的液体,主动堕落到如同性奴一般下贱。
但就算这样,大量的精液也没能被全部吞吃下去,似乎有些呛到了气管里,在无法呼吸的时候变得更加痛苦,甚至让龚豪被折磨到失神,在窒息的恐惧中产生了要死掉的错觉。
幸好得了餍足的青年给予了他片刻怜悯,软下去的阴茎不再填满男人的口腔,卫鸿哲甚至主动将阴茎抽出了一些,虽然龚豪不得不虚虚地含住那根性器,但却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咳咳……唔、咳……”
虚弱的男人连咳嗦都带着疲惫和狼狈,龚豪的嘴巴似乎是被撑开到僵直,只能大张着嘴含着青年的性器,小幅度地咳嗦起来。
被束缚着的身体因为咳嗦而颤抖起来,甚至连肌肉都痛苦地绷紧,而随着一声声的喘息和咳嗽,呛到气管里的精液也从男人的鼻子中涌出,一小缕挂在那里,与男人嘴巴中涌出的几缕精液相得益彰,淫乱到如同最下贱的性奴。
“喜欢主人的精液吗?好吃吗?”
卫鸿哲粗暴地抓起男人的头发,狠狠地逼问着刚刚承受了折磨的男人,他的阴茎依然被男人的口腔温柔地包裹着,高潮后的满足反而让他更加暴怒,想要更加粗暴地对待这个男人。
“唔……好、好吃……嗯唔,喜欢……”
为了取悦身上的暴君,为了从永无止境的折磨中解脱,龚豪不得不含着青年的阴茎口齿不清地回应,说着违心的、讨好的话语。
“呵,既然喜欢的话,那就再赏你点主人的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