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按摩棒的抽出,甚至在吸力强劲的时候主动松懈力道,任由按摩棒狠狠地撞回龚豪的身体内。
“啊!主人、哈……主人……呜呜……”
龚豪止不住发出颤抖的呻吟声,无助的男人不断地呼唤着,在他的潜意识中已经习惯了去依赖青年,习惯了将自己的一切交付到青年的手上,在欲望之中他彻底臣服于卫鸿哲。
就算龚豪竭力配合着按摩棒的抽出,却也在被欲望搞到手软脚软的时候无能为力,他痛苦地呜咽着,如此磨人的快感冲昏了他的脑子,而他现在只想赶紧脱离这根棒子的折磨,而不是被缓慢抽插的道具搞得兴奋到一塌糊涂。
“主人、救我……唔啊……主人……救救母狗……”
龚豪习惯了酣畅淋漓的性虐,他习惯了被粗暴的对待,他甚至习惯了被当成性爱娃娃玩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温柔对待,他……不应该被当成活物对待,而应该是一个被使用的道具,那才是他习惯的。
“呵,果然是条骚母狗。”
对于男人的示弱,卫鸿哲虽然说着羞辱的话,却格外受用,哪怕男人是被欲望折磨到神志全无,但这样不自觉流露出的依赖和脆弱与男人清醒时的倔强和不屈全然不同,可以直接刺激到卫鸿哲最阴暗的欲望。
卫鸿哲大发慈悲地决定回应龚豪的渴求,他握着按摩棒的底部,不顾后穴内传来的吸力,狠狠地拔了出来。
“唔啊啊啊啊啊!主人……呜呜啊、谢谢主人……呃啊啊啊……”
迅速抽出的按摩棒带出一串飞溅的肠液,同样也带出了那段习惯性脱肛的肠肉,一截艳红色的肠子浮在水中,摇摆着如同在讨好主人的狗尾巴一样,短短的一小段可爱又色情。
迅速的抽出带着强烈的痛楚和快感,肠子被拉出来的疼痛已经成为了龚豪的一部分,他习惯被这样对待,就像是一个没有知觉的道具,被肆意地玩弄、残忍地对待,这才是他快乐的源泉。
龚豪紧绷着身体到达了一次高潮,水面下的紫红肉棒抖动了一下,清澈的温水中迅速窜出一道道絮状的浑浊,不过很快就消散无踪。
在脱肛的一瞬间龚豪就感觉到了恐惧,因为卫鸿哲十分喜欢那段肠肉,每一次他脱肛后都会被青年的手指把玩片刻,在他充分感受到敏感肠肉被玩弄的痛苦,彻底感受到身体被掌控后青年才会继续下一步的蹂躏。
只是这一次有些奇怪,在龚豪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之时,他就感觉到冰冷的东西抵住了穴口,甚至没有任何停顿地就向身体内推进,直接粗暴地将脱肛的肠肉推回了身体里。
“唔啊啊……主人、等……不行啊啊啊……等等、呜呜……”
太过了,龚豪还没能从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平复,甚至他的肠肉还敏感不已,脱肛的那截尤其敏感,稍稍触碰一下就是钻心的疼痛和欢愉,就在肠子被推回身体的时候龚豪激烈地求饶着,同时到达了一次高潮。
短短一段时间内的两次高潮让龚豪意乱神迷,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而他也下意识地微张嘴巴,嘴角流出淫乱的口涎,汗湿的英俊脸庞上布满潮红,同时也布满了各种狼狈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