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不好吧？我都说了让你别查了。”我没抬依旧抱着双膝靠在他边。

其实那些早就烂熟于心的知识本难倒我，更何况背后还有杜周的长期“辅导”。

当然只是报，他并不会真的让我每周每天都去上课，只会允许我参加为数不多的几次模拟考试。不过这对于我来实在是一麻烦，我并不想与外界接，去面对那群伪善的人冰冷的提醒，我答不所以然，与其如此心力瘁的斡旋，我更愿意被杜周圈禁在家。

“这是我们小昼第一次考的成绩。”杜周说。

“没有，就觉得这样也很好。”

刺的光掠过，我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句：白日宣，荒无。

突然杜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敲击键盘和鼠标的声音也消失了，我知有些事情还是要面对的，哪怕一开始你并没有想过会要面对。

这话不是威胁，他若真想死我，不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都轻而易举。

杜周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我背上的肩胛骨，我总觉得他要是用力就能给我折断。

“啊…够了够了…轻…救命！”我被杜周把在手里，无可自持地支哇叫。

当时我并没有在意这个“第一次”有什么特别的，直到九月份的时候杜周把我送了一所私立中。

我这才看电脑屏幕上亮着的数字，如果英语没有白卷，就一定能上我想去的那所学校了。

我趁着四下无人放肆地在屋里喊叫，当然也可能是有人的，只是不会让我看见罢了。

我面无表情关了电脑，看着杜周的睛一字一句说：“我留下来不正好吗？”

“想什么呢？”杜周前倾在我上轻轻碰了一下，那冷骤然就消失了。

“小昼要想上的那所学校，我可以帮你。”

“这存着有什么意义？”我问。

但有什么意义呢？与其给了希望又生生折断，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有。

我不知他是不是对师生角有什么癖好，每次讲题最后的归属不是床上就是桌上，反正屋里没有哪个地方是没有留下过我们的痕迹的，就好像是动在不停地标记，把一个空旷的领域靠填满起来。

别墅里的人不知都藏在何去了，杜周把我抵压在楼梯的扶手上，我的一只脚横压在栏杆上，另一只脚堪堪到地板，就这这么一个姿势饶有兴趣地从后面狠狠贯穿了我无数次。

之后杜周没再说什么，倒是又把电脑打开反复看了好几那不不类的成绩，最后截图保存了盘里。

杜周伸手把我从地上捞起来他怀里，贴在我耳边上问我：“怎么到的，英语白卷还能考586？”

杜周从我的腰腹间伸手来住我的前端不让我释放，磨牙血咬住我耳朵的说：“下次再敢白卷，我就死你！”

杜周现在这副模样，着一意味不明的笑说这番话来，实在让我很难不把他跟恐怖电影里的斯文变态联系在一起。

“嗯…”我在灭的快上答不上来，沉着腰往他上去靠，祈求寻找一个支或者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