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席沅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卡着门不让士兵把门关上，语速极快地说：“帮我联系夏冰，就说我知秦牧的关键线索。”

海明涛蹙眉，“再等等。”

“拉开警报，快！”

“还是孟慈？”

席沅猜到他心中所想，急忙打断了他的话，“不是这样的，小牧。”

“不不不、不不不是我。”男人被吓得，“救命！我错了，放过我吧！”

还不等他回神，耳旁的声响消散，室内重新归于寂静。秦牧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一个嘲讽的笑。

“秦牧失控了，世界即将崩塌，主人和我离开吧。”

说着，他猛地跃起，五指化骨骼化利爪，只一下便将一人的后背画的血模糊。

这一次，耳边没了熟悉的声音，秦牧反而长舒一气，算了，就这样吧。

“一。”

屋外有人听见动静，门被敲了两下，接着一个彪形大汉半张脸，“安静！”

“啊啊啊啊！！”

秦牧咬牙，锋利的骨翼边缘和金属磨发刺耳的声响，神经密布的骨翼微微煽动着，“啊！”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我猜猜……呵。”秦牧冷笑着，膛剧烈起伏，“海明涛？”

“怎么这么久？”

“那天是你吧，割下我手臂上的，观察生长速度，嗯？”秦牧冷冷地问。

“不是！”

“那是怎样？”秦牧咬牙切齿，第一次将心底的怨恨问，“那天我在家等了你很久，你见了谁？”

“秦牧！秦牧！！”席沅重新使用灵力，却无济于事。

“主人！总算联系上你了！”音灵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将席沅吓了一，他正要去看秦牧的情况。

秦牧额青爆气，过了好一阵，他才着问，“这就是你的目的？”

秦牧橙黄的竖瞳转动，“跑吧，给你们逃的机会。”

秦牧冷笑着扭断他的脖，接着看向另一边。躲在柜里的女孩瑟瑟发抖，看着秦牧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死死捂住嘴。

“很快，不疼的。”

他咧开嘴一个鸷乖戾的笑容，“现在，该到我了。”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走廊里响起：“五。”

大的神力随着主人的情绪波动越来越大，秦牧大脑一片混，他低吼一声，大的神力炸开，屋里瞬间暗了下来，下那不断磨的冰冷机也停止工作。

……

闭，颤抖着放柔了嗓音，“别伤害自己，他们要就给他们，好吗？”

“快跑啊！！”不知谁喊了一声，七八名穿白大褂的男男女女这才反应过来，尖叫着逃开。

“三。”

“四。”

门的士兵脸上难，“孟老先生今天去开会了，你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脊背被起，那双被打上的骨翼重新张开，虫族的骨翼，是他们逃命的利，也是他们最后的选择。

“到我了。”

从前秦牧总是趁席沅在的时候，故意很大的动静，每每听到席沅急切的呼喊，他心中就有变态的满足。

秦牧如修罗般站在众人面前，他下围着那块一直盖在上的白布，鲜血顺着金骨翼落在地上，发滴滴答答的声响。

神力将整个内室包裹，外面察觉不到一丝动静。实验室里没有窗，秦牧在黑暗里，轻轻闭上了。

……

什么？！

“我……”席沅顿住了，否认的话停在嘴边，那天他去见了孟慈，或许，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发现了。

“等一下！”席沅跌跌撞撞从床上下，他早已没了往日的斯文模样，“我要见孟慈，让我见他，我有事要说。”

“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门，门打不开了。”有人直接吓了过去。

屋里一直没有动静，海明涛终于坐不住起开门，手刚抚上把手，就被大的力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