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瑾想通其中缘由，忍不住叹了气。

祁安歌形微滞，却又像是想通了一般，动作迅速地抢过药碗，也不顾手腕一抬便喝了净。

祁安歌再次被丢在地上，抬去看居临下的顾修瑾。那人负手而立，昏黄的烛火都没能够让他的形染上温度。

顾修瑾一手端过汤药，反手成爪，不过瞬间，那人便捂着自己的双惨叫起来，鲜血从他的指来，滴落在地上。

不说他现在手腕受伤，就是他鼎盛时期，也不可能赢过顾修瑾，很快就被顾修瑾反圈在怀里。

祁安歌挂在脚踝上的铃铛已经不响了——这个铃铛是师父用法力加持，当时师父过世他能上知，便是因为铃铛断裂，现在的这枚铃铛中注了他自己的法力，只能维持它形不散，却再也不能发声响。

“怎么，不想你那两个小徒弟了？”顾修瑾了药碗，“那个大的还好，小的一直在哭……”

来人不由自主地看着趴坐在地上的人，他的在衣衫下若隐若现，又在烛火中莹莹如玉。

顾修瑾死死地盯着他，良久才说一句：“呵，你也不问问是不是毒药，就喝了？”

顾修瑾和祁安歌各怀心事，却双双选择闭不言。

祁安歌羞愤地挣扎着，却动弹不得半分，小脸儿上均是薄怒。

他夹着双，试图掩饰的反应，双眸地去瞪着那个居临下的男人。

这时，着黑甲的男端来一碗黑的汤药，恭恭敬敬地双手地上：“阁主，药来了。”

——当年司空在他们中了蛊，只要祁安歌肯，师兄弟之间就能够懂得他想要说的，可是现在，顾修瑾看不懂他，也猜不透他。

——顺摸了把让他垂涎已久的小。

祁安歌的泪顺着脸颊落，他反手狠狠去，再次与顾修瑾过起招来。

“你还不肯解开你我之间的禁制吗？”

等到外面的哀嚎听不到了，顾修瑾这才蹲下来，把药碗递到祁安歌面前：“喝了。”

祁安歌看了他一，不肯张嘴。

祁安歌狠狠地盯着顾修瑾，那神中带着的恨意若有实，早就把顾修瑾戳成筛了。

没过多久，祁安歌突然觉不对来，渐渐发，小腹酸胀，连带着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都带着意，汩汩来，甚至连下的衣袍都有要打的迹象。

祁安歌扭过脸去，不肯再说话。

那人连连喊着“阁主饶命、阁主饶命”，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去，在过门槛的时候，被狠狠地绊倒，可他依然不敢停留，连带爬地跑了去。

——崽崽会不会以为，自己是给他下了那下三滥的药？

顾修瑾也觉得蹊跷，空气中浮动的莲香气，约莫是知了祁安歌的变化，但是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发生。

“不住自己的睛，那便本座帮你！”顾修瑾的语气中带着杀气，“还不去？”

顾修瑾自然不会放开他，沉着脸带着他往屋里走去。

有了这个认知的顾修瑾发麻，尤其是在听到祁安歌的息声之后，他似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