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想吃什么？你们师父小时候最吃糖芋苗了，你们要吃吗？”顾修瑾拍了拍司允的背，“我刚让厨房了。”

“阁主！”外面着黑甲的人慌慌张张地跑来，“阁主！”

他抱着司允坐了下来：“你几岁了？什么时候跟着你师父的？”

“那是因为，你师父错了事情。”说到这个，顾修瑾的神也冷淡了下来，“这名字是你们师父取的吗？”

“您房间的那位主，醒了。”

司……如果真的是笙笙杀了师父，那为什么要让这孩跟着师父的姓氏？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五岁了，去年，去年被师父带回来的……”他抬起，看顾修瑾熟练地拍着司允的背哄着，“允儿是上半年被师父带回家的，他今年两岁半。”

顾修瑾人大，大的那个娃娃也还没到他腰间，伸长了手要去把那小的抱回来，却连他的脚都够不到，急得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顾修瑾刚想要逗两句，稍大的那个竟是在自己面前跪了下来。

顾修瑾这么想着，司允的肚突然“咕咕咕”地叫了起来。他一抬，正好看到司允的鼻涕泡和委屈的小嘴儿，他蓦地就想起他的小崽崽小时候的模样。

司允还小，不懂这些，应允；司淮看着顾修瑾温的模样，也慢慢放下了心里的防备。

司淮脸上的神情更加古怪了：“可是你欺负我师父了！你才不是我们师伯！”

顾修瑾把司允放在地上，递上拨浪鼓：“我让人给你们送过来，吃完乖乖睡觉，知吗？”又抬手拍了拍他的。

司淮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消息，瞪大了睛：“师父还有师父吗？”

顾修瑾看了看两个孩，慢慢走了去，又关上了门：“何事慌张？”

“我叫司淮，他叫司允。”他着泪，“你不要伤害他。”

顾修瑾了：“你先起来——那我再问你，你知你师父的师父吗？”

修瑾站起来，步伐诡谲，瞬间就抄到那个大的边，一把捞起了小的抱在了怀里，“那我就问问他……”

顾修瑾被司淮看得有些尴尬，一回看到司允咬着手指看着自己。他叹了气，顺手来一个拨浪鼓，晃着拨浪鼓，乒乒乓乓地响着，逗得司允拍起了小手。

小的那个不过才两岁左右，起先被顾修瑾抱在怀里，哇哇大哭，可是被他颠了两下之后，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似的，咯咯笑了起来，甚至一个小小的鼻涕泡。

司淮是个人小鬼大的，前这个人，分明早上还跟师父剑弩张，却还是记得师父最喜吃什么，还给师父准备了糖芋苗……这人应该，真的是师伯吧？

“是。”

顾修瑾笑了起来：“自然是有的……我是你们师父的师兄，你们照理来说，要叫我师伯。”

顾修瑾突然有些慨，当年自己也是这么护着笙笙崽崽的，可是现在笙笙崽崽这么提防着自己，还欺师灭祖的事情来……他看着怀里的孩，幽幽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