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池上方悬挂着轻纱，屋的四个角落当中都摆着一人的金烛台，里间和外间格挡的是金丝楠木框的双面刺绣屏风，池以及地面均是由玉石打造，汤池一条对角线有两只龙首，从中源源不断地吐温，而另一条对角线则有暗将里的排。那并不，站在池底也不过刚到腰腹。而池边砌了台阶，坐着的时候，位刚好没过。

“不、不可以唔”祁安歌挣扎着、扑腾着，白皙的脚趾蜷缩着，“不亲嗯——”

“祁安歌，你是不是故意的？”

顾修谨呼重，可看着他抿着角可怜兮兮的模样，却又语，什么责怪的话都说不来了，只能在心底叹息一声，哑着声音说着：“坐好，师兄给你梳。”

顾修谨哽了半晌——他说这句不过是调笑，没成想他倒是真的当起了大爷——却也伸手去，拉开祁安歌的腰封，又解开中衣的系带。

失去束缚的衣衫霎时间敞了开来，连日不曾见过日光的细肤，如同剥开菱角壳之后的莹白果——中不足的是他脖颈、前布满了尚未消退的红痕。

祁安歌不再闹腾，背对着顾修谨玩着手中的夜明珠。沾了的珠更是带了的莹，光芒越发柔和，却也愈加不留手，他不过是轻轻碰了碰，便从手心落下去。

“嗯！”祁安歌毫无防备，低把玩着手心的夜明珠，走到顾修谨前，乖顺地等着他给自己脱衣服。

顾修谨心神一，连日来安静的肌肤相贴，都不如此时在自己怀中的鲜活。

生怕他下一句便说想师父、想其他师兄的话来，当即岔开了话：“嗯，师兄房间不是也有一颗吗？前两日还险些被你砸碎，你忘记了？”他上前去，指尖微微用力，就从墙上抠一颗指节大小的，放祁安歌的手心，“喏——放好了，衣服要师兄给你脱吗？”

顾修谨除了衣，刚转过绣屏风，便被扑了一脸。他尚未来得及生气，第二抔便扑面而来，他一边扭着去躲，一边绕着弯儿下了，困住祁安歌细白胳膊：“什么？得很，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诶？”他惊呼一声，当即不顾后还在给自己梳的人，潜下去找。

“师兄我唔——”

顾修谨狠狠地着气，双赤红死死盯着下连尖儿都翘起的人：他凑过来的时候，他以为、他以为他要给自己……他有千万想要和他的靡事情，可是每一件都未实施，到来原因都归于舍不得。

他望着他的眸逐渐转，可在祁安歌看来，却看了几分危险：他蓦地想起前些日去爬树摘柿被打的事情，当即垮着脸，可怜兮兮地说着：“不了，不扑了，不扑了……”

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顾修谨在浴池上狠狠地封住，的过齿列，过上颚，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抢着他齿间的呼。

——他甚至都没能够捡起那枚夜明珠。

祁安歌笑得本停不下来，肤白得更像是海中的银鱼，脚踝上的铃铛因了而声音发闷，玩闹中珠自额角落，沾在角，亮晶晶的，像极了在亲吻着他角的星星。

那珠正巧掉落在顾修谨的脚边，他想也不想，便挪了几步想要去捡，却与想要捞他上来的人撞了正着，他只觉得脸颊撞上了某什，随后腰间一，便被拎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