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谨赶忙走上前去，坐在床沿，轻手轻脚地想要将被拉开，那锦被却丝毫不动。他笑了起来，轻轻在他估摸着是腰侧的位置拍了拍，当即见着被下的人蠕动着，蜷缩着要往床里侧去。

祁安歌闻言，像是要证明自己没事一般，忍着后腰和的酸痛坐起了，却猛地觉着下有什么往下坠，那不知名的东西抵着的，激得他当即低一声，一把握住顾修谨的手腕，弓着腰动都不敢动。

“还疼吗？若是乏得厉害，午膳就不用起了，师兄在床边喂你。”顾修谨弯下腰去，贴着祁安歌的耳尖，“上药的时候，我见着有些，师兄以后轻儿。”

“啧，小壶……”

顾修谨眉蹙起，低瞥了一捂着嘴、鲜血不断从指中滴落的两人，也不回地往房间走去。

被泡得莹的夜明珠便羞带怯地落顾修谨的手心，甚至还挂着透明的丝，正是昨日坠汤池的那颗。

“也是，若真是他，那——阁主！”

去巡查那一片的赤影卫也就一人，你说那月黑风的，听说他一直听到锁链在地上拖曳的声响，还听到叫床的声音……啧啧啧，据说那声音听上去像是上天了，又哭又叫的，叫得他都了……”

顾修谨一看他这别扭的模样，有些怀疑先前外两人的话他到底听到了几分。他慢慢伸手去牵着他的：“听到他们说了？可是师兄喜你，与你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又低下去，亲吻他的，“你在师兄面前所有的需求都应当是坦然的，无需害羞，只要你要，师兄都会满足你……”

顾修谨在片刻的慌张之后却也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嗤笑一声，伸手托着，让他跪在床褥上，自腰际探他的亵当中，又在他细弱蚊蝇的拒绝声中，分开了得只剩下一小的。

顾修谨仔细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又在猜测祁安歌应当尚未苏醒之后，这才放下心来——若是被他听到，还指不定得羞成什么模样——他一手背在后，姿，淡淡开：“玄衣，把人理了。”

“不过还有个奇怪的事情，他说那汤池周围拢着一异香，特别好闻——嘶，说得我都想去会会那女鬼了！”

原本聊得正的二人见着不知何时便站在他们侧的顾修谨，当即跪下，低着脑袋噤若寒蝉。

“那不能，那位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你听过他说话吗？”那人顿了顿，“他是个小哑！”

顾修谨嘴角的笑意尚未完全漾开，便觉着手心一，接着便听到祁安歌颤抖着的呜咽和布料被打的闷响——

后面的几个字几近气音，撩得祁安歌脸上蒸起红。

祁安歌底着一泡泪，躲闪着不敢去看顾修谨，他的指尖还攥着被沿，殷红的抿，却是什么都没说。

顾修谨怎么会让人逃跑，一手撑在里侧堵住祁安歌的去路，另一手用了些许力扯开被褥，祁安歌憋得泛红的小脸和发的耳，笑着问：“什么？有什么好羞的？”

“阁主！”

床上鼓起一个大包，祁安歌大抵是未曾醒来，却也不知何时将被褥拉过了。

另一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随即又压低了声音问：“该不会，是里那位吧？”

“阁主原谅小的一次吧！小的再也不——”

“阁主饶命，阁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