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两根手指从他穴里抽出,上面还粘连着透明拉丝。聂风看了一眼就偏过头去。他虽然不懂,但是还是有一股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步惊云不动声色,把自己龟头对准聂风肉穴入口,扶住茎身浅浅插入。
疼,很疼。这是聂风的第一感受。他本来红润的面色突然变得煞白,一双腿毫无章法地乱踢着。若不是他现在还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这座小屋的房顶都会被他掀了。步惊云只好先拔出来,鸡巴还硬着,马眼流出前精,流了他一手。他闷而不语,难道里面还没扩张开?他也知道自己那根的尺寸,如今也只能捏住色字头上一把刀,迷茫地继续开拓聂风的女穴。刚才他们吻得情动,里面也湿了不少,问题还会出在哪儿?不哭死神郁闷地随意揉捏,突然探到一处凸起的地方,被揉到那里时聂风“啊啊”地惊呼了两声,腰身无力一软,穴口里竟喷溅出透明体液,竟是去了一次。步惊云恍然大悟:之前聂风自己揉的时候也是挑了那阴蒂下手,既然如此,那他就尽心尽力让风师弟爽快。他便掐准了那一处,时而抠弄,时而划着圈儿揉,不出一会工夫,聂风的阴茎都被刺激得半硬起来。步惊云此时再用手探入他穴里,那里已然是洪水泛滥。步惊云把他抱在怀里,面对面的姿势,鸡巴戳着他穴口。他再次道歉,“得罪,风师弟。”
这一句缺了几丝诚意,却添了两分期待。然后径直插了进去。
聂风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袭入插得两眼翻白。刚被开苞的女穴一下就吃进这么一根又热又粗的大鸡巴,龟头棱角直戳他穴心,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刮出淫水,汇集在两人交合处被步惊云一下又一下的活塞运动打成半透明乳白色泡沫。聂风想抱住他脖颈,手却使不上力,垂在步惊云后背两侧,随着两人身躯晃动被颠得一颤一颤。一米八的个子,窝在步惊云怀里却也显得娇小。他觉得自己要被肏坏了,水从下面流出来,淌个不止,急出了泪。他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但呼唤通过熟悉的记忆传递到了对方耳中,“云、云师兄……”
步惊云辛苦得很。聂风的雌穴里面像是有生命似的,一个劲儿地吮着他阳具,榨精机器般;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没直接射出来。他坚硬肉棒直直捣开那些殷勤缠上来的软肉,狂风骤雨般抽插着,一下又一下,捣到了很深的地方。然后他听到青年鼻腔里溢出的哭音,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聂风心里期望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