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皮鞭挑起柳棉半软的阴茎,慢条斯理地问:“那小狗怎么硬了呢?”
柳棉忍不住开始掉眼泪,摇了摇头,乖巧地说:“不知道。”
“来,爬到床上来,来主人身边。”陈败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铺,眼神鼓励柳棉上床。
柳棉听话地照做。因为上床不方便爬,所以他到床上之后才继续趴下准备爬到陈败身边,结果就因此被陈败又抽了一下。
床太软了,柳棉没跪稳倒在了床上。
“起来。”陈败的声音变得严厉。
柳棉手足无措地爬起来,眼眶红红嘴唇红红,掉着晶亮的水珠子,抬头看向陈败。
陈败呼吸一滞,被勾得等不了柳棉爬向自己,就伸手拉住柳棉的项圈,带着人靠近自己。
柳棉被扯得不舒服,含糊地求饶:“主人,主人轻一点。”
陈败额角青筋浮现,差点端不住主人的架子就要去哄被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宝贝,然后按住人狠狠的欺负。
他忍住蓬勃的欲望,大手顺着柳棉的尾椎骨从上到下地抚摸,摸着柳棉的尾巴,把跳蛋的频率开大。
柳棉仿佛真的被摸尾巴了似的,呜咽个不停,浑身泛红,好像被这天大的快感给弄得人都爽傻了。
小狗可怜兮兮地把脑袋埋进主人颈肩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温热的泪水流进陈败的胸膛,陈败深呼吸几下,还是没控制住把柳棉扑倒了。
毛茸茸的尾巴被夹进双腿中间,黑色的绒毛衬得白皙的肌肤如雪一般。
陈败掰开柳棉轻轻并拢的细腿,低头去亲大腿内侧的一颗痣。
双腿之间那个位置的风光,是酒神倾倒而下的醇厚美酒,酒不醉人人自醉。没人能忍得了在这种美景下还仅仅停留在口头上的浅尝辄止,都会克制不住凶猛地插入其中疯狂操干。
但陈败又太喜欢了,所以只能忍着想要立刻进入宝贝身体的渴望,装作正人君子依依不舍地舔吻这一块肌肤。
他明明是训狗的那一个,却在被柳棉抱着他肩膀撒娇喊主人又哭唧唧求操的时候,比柳棉还要失态万分。
陈败绝不是个好父亲,但一定会是个好丈夫,柳棉的好丈夫。
柳棉当然知道这一点,陈败还为柳棉学了做菜呢。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柳棉也不可避免地和陈厌多次见面。每次见面两人都针锋相对的,特别是陈厌,嘴欠得可以,回回都把柳棉气得想打人。
不止说他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恶不恶心,还说柳棉是麻烦精作得要死,一点事情都要哭,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烦。
遇到找事要打架的混混,要因为柳棉在身边就忍住自己的脾气,抽烟的时候看见柳棉,又不得不灭掉烟,更离谱的是,连在家看个恐怖片都要他坐在一边陪着,这还不够娇气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