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欧睿先没那边，他先跟蓝耀确认了倪蓝的情况。得知二蓝神事务所那边孙哲言已经帮倪蓝报了警，在盯着倪蓝的位置随时与警方联络着。欧睿再度拨通了指挥中心，让那边务必多派人协助倪蓝。

“要的。要的。”关樊飞快地说，她正敲打着键盘，“我们走运，那手机卡还在线。”

蓝耀从后座拉过倪蓝的笔记本包，再拨通了关樊的手机：“关樊，倪蓝没空，我懂得不多，但是你需要服务支持吗？”

“把所有你能用的办法都用上，来不及验证哪个有用哪个没用。你就吧，后果我来承担。”

帕萨特司机在车上把蓝外换了红的，把黑罩摘掉，那是一张年轻的脸，五官端正。他换了白罩，再换了一蓝的球帽，盖住了他的寸发型。他把换下的衣包里。然后他拿上了季勇军的手机，背上包，下车后走了几步，上了不远的一辆灰丰田。

说话间查看案发现场的警|察经群众指认，朝欧睿走了过来。欧睿忙代蓝耀别下车，别引起注意，然后他向警|察迎了过去。

这群垃圾！靠！

他跟倪蓝带着电脑赶过来，就是要帮他的呀。

“发去了。”他说。

蓝耀透过车窗看到欧睿与警|察朝人群方向去，人群散开给他们让路，这次蓝耀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季勇军，以及他下漫开的鲜血。

手机那边的关樊已经开始工作，欧睿挂断了电话。他对蓝耀，难掩遗憾和难过：“季队牺牲了。”

太突然了。

居然，牺牲了。

蓝耀愤怒地打了一下方向盘。

欧睿说完这话，看到了蓝耀吃惊的表情。

蓝耀猛地转看向人群，再转向欧睿。

某个房间里，书桌上灯光温馨，一个透明的玻璃

频里有两秒的安静。

蓝耀脑里浮现了季勇军的脸，想起他昨天在市局门对倪蓝客气说“谢谢”。

坐上了丰田车的驾驶室，这司机用季勇军的手机登了刚装好的件，发送了一个连接请求。他的耳朵上着一个蓝牙耳机，他的手机正在通话中。

手机上上显示“连接成功”，下面有个度条在显示着传送度。

蓝耀愣在那儿，他刚才开车过来只看到那个托骑手向欧睿的车开枪，倪蓝下车之前嘱咐他快去帮欧睿。他赶慢赶过来了，看到欧睿阻止一辆车离开。接着又要向指挥中心报告，又要移动车好随时发的准备，还要跟倪蓝和工作室孙哲言他们的通讯系统连接上。蓝耀的神经一直绷着，顾不上去想刚才发生了什么案情。

蓝耀还记得季勇军说这两个字时候的表情。

蓝耀上了耳机，开了通讯频，他听到倪蓝奔跑时的气声，听到孙哲言在报告警车的位置，蓝耀大声|去一句话：“抓住他，倪蓝，抓住他。他杀了季队。”

接着是倪蓝响亮的回应：“知了！”

有警车笛声响起，警|察赶到了。

帕萨特开便利店那条路后又行驶了一条街，然后拐了一个商场的地下停车|库。季勇军的手机就放在副驾驶座上，此时发了一个提示音，显示件安装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