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也试探：“是要把黑虎那边安抚后，免除后患之后才退？”

杨晓芳过了许久“嗯”了一声，：“好。那就好。”

韩舟不说话了。他看了看阿光、阿平。阿平摸摸鼻，给大家搭台阶：“行了，培叔，我们知的。”

“那又怎么样？”韩舟：“她在警局里该说的全都说了，再杀她有什么用？而且她这样的份，警方盯得很。”

阿生反应过来了：“对，货被抄了之后，不是说让我们先藏一阵，等风声过去。”

韩舟笑了笑，把照片丢桌上。“杀了一个警|察还有很多警|察，杀了这个证人，看守所里还有很多证人，他们都在坏我们的事，还能全杀了？我以为我们跟着公司混是有钱一起赚，有命一起赌。什么时候成了复仇者联盟了？杀人不怕，可好是什么？没好心里有恨也忍一忍，动作越多破绽越多。”

宋昕平复心情，对她：“别担心，一定都会查清楚的。但凡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谁也逃不掉。”

“她坏了我们的事。”培叔。

杨晓芳转过来，脸上全是泪痕。她用蕴着泪的睛看着宋昕：“宋，季警官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怎么有枪，还敢杀|警|察。”

杨晓芳久久不语。

“我们会查清楚的。一定会把他们全绳之以法。”

只是闷着的轻泣，后来似是压不住了，肩膀耸动，声音越来越大。

“对。”韩舟，把照片跟培叔扬了扬：“我们昨天都看到那视频了，这姑娘现在在警局。”

培叔沉了脸，扫了他们三个一圈：“公司的安排，该告诉你们的时候自然会说的。公司现在境不好，很多计划都停了。目前最重要就是赶打扫，各个角落都扫净。”他盯着韩舟，语气很不好：“让你们的每件事都是有原因的，就是了。你不就让别人，但没用的人，公司可不会再留着了。”

“我好害怕，他们居然连警|察都敢杀。”杨晓芳哭得不能自已：“我太蠢了，我怎么这么蠢。我怎么会相信什么网友呢，他们都是骗，明明网上这么多案例，我还笑她们傻，我自己最傻。我……我幸亏跑来了。”

阿生探看了看韩舟手上的照片，：“这不是昨天网上那个姑娘？就是我们旁边和平街的那个。”

“我哪敢教训。”韩舟又笑，里闪着光，“培叔你不如说明白，我们究竟在什么？金没了，仓库也被抄了。公司后面是什么安排？杀人可以，杀完之后公司有什么好，我们能得到什么？”

宋昕心里像堵着块石，眶也发：“他是个好警|察。”

“你很勇敢。”宋昕安她。

培叔：“没让你去警局。她是受害人，过几天就会放来。”

培叔不兴了：“公司要怎么，到你教训吗？你也知动作越多破绽越多，那就认真办事，别破绽。”

韩舟附和了一声，然后：“培叔，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现在风声，刚死了警|察，又都是有关联的，理说我们躲都躲不及，还往枪撞，这确实不太好动手。各个情况我都得问仔细了，不然了事，不也是牵连到大家嘛。我一个人无所谓，要是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