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耀：“如果营销一份报告上来，什么分析数据都没有，就写这艺人很红，我一定开除他的。”

“是吗？”蓝耀神黯了黯，倪蓝忍不住亲亲他睛。

“看一下有什么关系，又没捣。你不说他们都不知你看过。”

“不看。”蓝耀回答得很脆，“都答应过刘队和袁局了。袁局还说他俩在严厅面前打保票的。”

倪蓝拍拍他的后背，她男人真是太了，温柔的好男人。

蓝耀她脑袋：“快睡觉。明天早上得六半起床。现在都快一了。你刚才不是还张要去见我妈，赶睡。”

“不知。可能是情况急吧。”

“对了，约早餐是什么意思啊？”

“也许他只是听到风声，并不了解计划内容。”

“睡觉！”倪蓝闭睛。

“她明天中午飞机去差的意思。”

“不能，不会的。”倪蓝看着蓝耀的睛，“季队自己前天半夜就收到预警了，他的卧底警告他小心。然后他自己也没躲过去。”

“季队手机里有一个警报程序，如果警务系统里有搜索他存的指纹和DNA信息，他会收到警报。他昨天收到了一条，就是杨晓芳案的现场指纹。”

“为什么？”

倪蓝挨过来，把蓝耀抱住了。

“不知。”倪蓝想了想，“对了，杨晓芳被囚禁的那个屋，卧底曾经呆过。”

“卧底没告诉他的袭击计划吗？”

蓝耀皱皱眉：“是吗？为什么？”

蓝耀沉默了一会，又：“你说那个犯罪团伙杀季队是什么意思？抢他的手机确认卧底？这太傻了吧。确认卧底不是有怀疑就拖去严刑供一下，然后杀掉就行了吗？”

“难怪季队要把杨晓芳的案转到省厅去呢。杨晓芳可能见过那个卧底。”

“没有，只有小心两个字。”

蓝耀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可是既然听到了风声，这么危急的情况，为什么不去了解一下细节？只发小心两个字没有意义。”

“也不是不害怕。但不是因为害怕。我就是觉得……很难过。”

“有一无能为力的觉，很难受。觉得不真实。”蓝耀说，“我想刘队他们应该更难受。”

蓝耀：“倪蓝，如果我们早发现问题，是不是能帮到他，会不会避免这次悲剧。”

倪蓝被他的语气逗笑，她想了想：“不过季队的卧底确实有古怪。他发的情报，后面没用暗语。之前发的都有，我没看懂，但最后两条没有。”

蓝耀又忍了一会，没忍住。他用脚蹭蹭倪蓝的脚：“季队手机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重要内容？”

“对。还有，那个卧底的信息特别少，我就扫了一下，好像一两个月才发一条。季队对他也太放心了。”倪蓝问蓝耀：“你要不要看？”

“那等她回来约个慢悠悠的晚餐多好。”倪蓝还真有些张了，“得很迫的样，吓唬谁呀。”

“小心两个字有什么好急的？”蓝耀说完突然恍然状，“会不会他偷听到什么被发现了，然后他只来得及发小心两个字就被抓走了。”

蓝耀惊讶：“这个你都知？”

倪蓝不说话，她也不清楚这里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