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倪蓝放下菜刀，过去往里下饺。

蓝耀摊开手：“这不正常啊，杨晓芳被关了半个月没来过，监控里没她就算了，那些罪犯，还有卧底，他们的，到哪里去了？欧查得很细的，他没找到，所以他肯定有怀疑。要么监控被改过了，这个几乎没可能，街上人来人往的。要么就是……”

蓝耀笑了，也只有倪蓝会这样陪他疯，毫不嫌弃他的胡思想。

蓝耀：“就是这个。把所有租车找来，租公司都有车载监控、行车记录仪的，虽然慢了一，但还是可以实杨晓芳有没有说谎。不过欧他们肯定也想到了。”

“卖手机信息传送和破解程序的黑市卖家我们找到了，他供了买过这个件的所有号码。其中一个是我们要找的。「迷雾里的光」。”欧睿把资料递给刘综。

“然后呢？”

“不会。”

“鸽。”刘综皱起眉。

“他们忙着呢，一样一样来。”倪蓝：“我们让红姨问问柳云，她当初看到杨晓芳的时候大概几，这样可以缩小范围。”

“因为必须APP或是微信支付，就算她说她失忆，电支付记录也能被查证。”

“我是觉得，为什么不是搭滴滴顺风车这类的呢？这样不省钱吗？”

“已经派人搜查了。人去楼空。整个屋打扫得非常净，但我们在书桌前的椅上采到了一枚指纹。”

刘综已经看到了，他长长叹了一气。

“你说我们查一查那天有多少租车和平街会太无聊吗？”蓝耀问。

倪蓝亲亲他的脸：“你知不知，你动脑里的时候，睛BiuBiuBiu闪光，特别帅。”

欧睿。

“鸽？”

刘综把手上的资料看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季队非常信任他，非常信任。”刘综还记得季勇军谈起鸽时的表情，那自豪与担忧，就好像鸽是他自

“还有昨晚接收季队手机内容的IP也查来了。幸福苑，在网上租的房。租房人的用名……”

“谢谢，你夸奖我的时候也特别。”

“对，但他们没看到他。在他们能看到的监控影像里没看到他。而且不会只有卧底一个人，还有其他人参与。但他们没找到人。”蓝耀：“这是季队着急想拿到更多监控资料的原因。”

“不是说了嘛，卧底在指纹在现场，卧底现过。”

蓝耀顿了顿，再想了想：“他们就藏在那条街上，或者附近。就在没有监控的那个范围内。欧说了，时间，地，那些人租下那个房间是有原因的，他们可以避开监控很多事。那个区域不止一房被他们用了。”

“欧是知杨晓芳的供的，所以他对杨晓芳没现在监控里不是太兴趣。但他昨天很迫切地让我们带着监控资料过去跟季队见面。他们要查的是其他人。”

蓝耀转，倪蓝踮起了脚尖，两个人温柔地亲吻对方。

倪蓝哈哈大笑。

警局。

蓝耀气：“然后欧他们什么都明白，他们都已经知了，肯定正在查呢。”他接过倪蓝手里的饺盒，继续往里放饺。

刘综坐在袁鹏海的办公室里，旁边是欧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