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什么？”欧睿问。

“像狗一样。”蓝耀说。“他们自己不觉得别扭吗？”

没人说话，蓝耀摸摸鼻：“过吧，我随一说。继续，继续。回到杨晓芳。以前我们只觉得杨晓芳有古怪，但是现在我们能确定了，她在撒谎。”

“但她不可能拿照片或是监控证据说就是这个人，所以她有网络聊天记录、有号码、有指纹……”

不是时候，这个案还没有侦破，许多迷团还没有解开。必须把所有罪犯都抓回来，彻底把鹰巢消灭。”

“这证据是鬼给的。”倪蓝想了想，“难怪他当初这样说。”

“对。”欧睿调整倪蓝和蓝耀面前的画像，又加了两张。

“3月21日。”刘综答。

“他说等我们找到

“他们一定取了前车之鉴，加了保密措施，但还是事了。所以他们得展开调查。”倪蓝：“你们警方内没有问题，秃鹰拿不到消息，看自己人哪个都像有鬼，所以就派了个杨晓芳，用受害人的份来调查。”

“接着季队会拿鸽照片，所以很明显季队就是鸽上线。然后他们就把季队杀了报复。”欧睿。

倪蓝：“许警官1月8日发回金商贸情报，之后就牺牲了。所以金被封查让鹰巢发现了内细。他们以为铲除净了，但是3月黑枪易情报又……”

刘综：“我们当时也有这个怀疑，但查了杨晓芳，没查问题来。她没有通讯设备，没跟任何人接，她也不知自己会被送到哪里，不可能提前在房间里安排。而且宾馆我们也查过，没可疑人上去过。”

蓝耀看着案情分析板：“3月18日，火石行动。”

“当时只有两个小时，非常险。”刘综补充细节。

“杨晓芳伪造的聊天记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蓝耀问。这个时间在案情分析板上没有。

“她想知谁负责这个案。”蓝耀：“之前不是推测过，只要涉及到这个卧底，真正负责的警|察老大就会来。她对鸽了很严重的指控，季队当然会亲自向她确认。”

刘综：“季队给杨晓芳认人，就是摆的这几张。杨晓芳很准确地指了鸽。她说她叫阿光。阿光确实是鸽在鹰巢里的代号。她说欺骗诱拐她过来的那个账号，也确实是属于鸽的。这些鸽都跟季队报备过。”

蓝耀看大家的表情，便：“不是吗？这称呼，不是什么亲密关系、生死之的兄弟吧？”

“对，但我们也是今天才拿到这个证据。在确认鸽去世之前，我们对杨晓芳的怀疑都没有得到验证。”

“为什么？”倪蓝很捧场的抛问题。

“在季队的案宗记录里有，但并不知他这么重要。”刘综，“阿荣、阿忠、阿勇、阿猛、阿光……他们在自己内都不互通真名。”

“那鸽跟季队报备过鬼这个人吗？这个阿勇。”

欧睿和刘综均一愣。

“杨晓芳认的就是这张画像吗？”蓝耀问。

“对，火石行动之后。”欧睿把这个细节的时间线补到板上。

“但她撒谎了，她不可能见过阿光。阿光一月就死了。她肯定就是秃鹰派来的。至于她怎么传递的消息，她假充受害人的目的，可以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