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舟笑了笑：“我那小公寓算非法所得吧，是不是得充公？”

欧睿：“……”

一旁的技术员看着欧睿，欧睿挥挥手：“继续跟踪，看看能不能破解屏蔽。”他又通知了外勤的便装同事：“海滨大，A组到那里待命。如果看到阿勇，悄悄跟着，别惊动他，暂时不实施拘捕。”

韩舟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是真的吗？他说的那些我一开始是信的，后来又有些怀疑，但还是信的。再后来发现他是卧底的时候，就怀疑比相信更多了。”

蓝耀默了默，仍顽地为倪蓝辩护：“她不是还让你们继续监听着嘛，一切都还在你们的控制中。”

“对。”倪蓝在看韩舟的档案：“我有信你刚才说的了。因为你的经历跟许警官有些像。你们都有一个毒的爸爸，都从小遭受家暴。”

韩舟沉默了一会：“没有。”他明白倪蓝的意思：“我叫韩舟。韩信的韩，小船的那个舟。”

倪蓝跟韩舟的对话还在行。

耀的话刚说完，关樊就：“我们的追踪被屏蔽了，鬼的手机里肯定装上了什么件。”

倪蓝这边也在看资料，她跟韩舟聊天似地在说话：“哇，你小时候彩的呀。”

“是真的。但他比你幸运。他有一个想保护他但是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妈妈，他还遇到了能帮助他的警|察。”倪蓝顿了顿：“所以他长大了了警|察。”

关樊上搜索起韩舟的资料来，结果警|察内网案件资料库里就有。

“还行。”韩舟应着，忽然问：“你现在跟警|察在一起？”

这时候大家听到了倪蓝的声音，她正在跟韩舟说话：“好了，现在只有我能看到你的定位信息了。”

韩舟的档案上记录着他是H市人，父母都是毒人员，几几戒毒所。韩舟遭受到家暴，同时也频繁地因为打架斗殴警局。12岁时还因为一次将人重伤被拘留，但他年纪太小，且伤人原因是自卫，最后不予起|诉，被放了，且被转到社会福利院监。当时他的供是爸爸想将他卖了换钱，他不愿意接客。那个受伤了和他父亲最后被判了刑。

欧睿和刘综两边同时收到了倪蓝发的信息——韩舟的名字、正脸照和份证号。

关樊继续搜索韩舟母亲

父亲被判刑后韩舟被母亲接回，离开了福利院。之后的档案里就没记录了。

大家听到鬼在说：“你是在试探我敢不敢把合作行下去，会不会把手机丢掉？”

“肯定比你名下的值钱。”

“不是。我给你看一下。”倪蓝，“我在家里呢。”

“你已经证明了你敢了，但我恐怕还需要多一些诚意。”倪蓝。“你告诉过许警官你的真名吗？”

欧睿看着韩舟的档案，叹了气。

但那是很多年前的内容。

刘综：“……”

欧睿摊手：“蓝耀！”

“嗯。”韩舟的尾音拖得长长的。还是很不一样的。

她似乎开了摄像，韩舟：“你这房肯定很贵。”

正脸照一看就是手机摄影对着自己拍的，估计是刚才让韩舟装了反追踪APP时控制韩舟现在的这手机。但份证号她是侵到哪个数据库里搜的，欧睿和刘综很有默契都没说话。